老怪物切了声,满脸的不在乎,却又抄起湘妃竹杖不轻不重戳了我一下:“要不找家单位挂靠,有什么事让他们出头,你回去好好教书做学问?”
这句话是征求,并不是命令。
认识老怪物这么久,这算是他说得最温柔的一句话,也是最交心的一句话。
我轻声开口:“我要是这么做了,您老,可就晚节不保。”
张士伟湘妃竹杖轻敲地面,雄风乍起:“我都不怕,你怕个甚?”
我偏头凝望老怪物,静静说:“我前面有人牵,后面有人推。”
“您老再入局,我死得更快!”
“你也会被连累。”
老怪物的湘妃竹杖就笔直的杵在我身畔,像一发即将发射的最古老的东风**。
“看你受欺负,我心头有火。”
“我资历没有东岳老,功劳没西岳高。踩踩这些小蚂蚁,还是没人敢说我张士伟的不是。”
我紧紧咬着唇拍着老怪物肩膀:“我答应过扬扬,他结婚那天,你还在。”
“您老越活得久,我越沾您的光。”
过了好久老怪物才慢慢起身,又主动将手递给我。
再次搀扶老怪物回到张巍身边的时候,已经过去整整五十分钟。
神奇的是,姚坤和冷剑依旧杵在自己的豪车座驾左右一动不动吹着海风。
这就有点意思了。
两个人既不敢撤退也不敢主动面见张士伟,进退两难,样子极其尴尬。
他们确实不敢撤退更不敢面见张士伟。
他们敢撤退,就是对张士伟最大的不敬。
这是大忌中的大忌!
但张士伟没有说要见他们,他们也不敢主动上前自我介绍。
“以后小童在魔都,你多照拂。”
江北对着旁边撞成废铁的车子视而不见:“请张老放心。只要童总合法依规做生意,有人为难他,我亲自出面解决。”
张巍在旁边轻声开口:“小童是隐元少年班尖子生。钱老鲁老夏老程老都是他的老师。”
“周家,苏家跟我们家小孩儿都跟着小童学习。效果显著。”
“你们家南南可以送去听听课。”
江北面色大动,主动探手过来:“那就麻烦童总费心。”
我静静开口:“旁听没问题。要来上课,需要接受入学考试。”
“江总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学生,都是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