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棒队有可能服药的场所,一是酒店,二是排球馆更衣室。
酒店……开幕前的事件闹得那么大,南棒代表团肯定像我们一样,防御也很森严,陈文估计自己连混进去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先去更衣室看看?
带着目的,陈文在散场后找到排球馆亚运小姐长谷川深雪。
女孩又看见了耳东文,高兴得她,拉着新太阳的手:“耳东君你是特意等我下班吗?”
陈文看着中日两队运动员们走向更衣室:“过去几天我访问了多家场馆,与松岛菜菜子、麻寺祐宪、及川麻衣她们聊得很开心,我觉得应该也和你交个朋友,毕竟,唉,我的初吻被你们20个女孩一齐拿走啦!”
长谷川深雪被逗得,笑弯腰,和服领口的风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陈文面前。
陈文现在一点猎艳的心思都没有,看见了长谷川深雪的事业线他也没生理反应,向亚运小姐打听更衣室的情况。
长谷川深雪告诉耳东君,各队每次参加比赛会在赛前和赛后各使用一次更衣室,两次时间一般不会超过半小时,但今晚岛国队输掉了半决赛,恐怕要在更衣室里呆很久。
女孩试探问:“耳东君你是不是想去更衣室对我们大岛国女排姑娘们说鼓励话啊?”
陈文嘴里说“不想”,脑瓜里则得出一个判断,南棒队即便用药,也不可能在更衣室里,那么只有酒店了。
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形成。
“抱歉了长谷川桑,我还有事情,不能请你吃夜宵了,后天我会再来看决赛,到时候我们再会。”
“耳东君……你好残忍……人家好不容易见到你……”
明知这个身材高挑的**o妹是送上门的,陈文这会也没空炮她。
从排球馆出来,立刻拿大哥大拨打了陈运朋的电话。
游泳队已经全体返回了帝都,陈文打的是陈总教练在帝都家里的电话。
两国有一个小时时差,这会帝都已经快午夜了,陈运朋早就睡下了。
“我是陈文!我在广岛!老陈你清醒清醒,我有重要技术问题向你请教!”
“哦……陈文儿啊……你说你说!”
陈文重点询问体育运动员用药的时间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