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觉得那些彩礼挺好的,为什么要拒绝呢?就算暂时拒绝,也不该那样拂沈老太爷的面子吧?”上官腾护很不理解。
如果换作上官腾护是上官燕红的父亲,看到那么youren的彩礼清单,他绝对马上就答应了。这不仅是彩礼本身的价值,还极有可能借第三和第四项的彩礼改善与中立家族史家和郑家的关系,甚至将两家拉拢。不管怎么说,与沈家联姻都是对他们“渊派”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才对上官腾云的坚决拒绝感到相当迷惑。
“老三啊,当初沈家是怎样找到你,让你转达他们的联姻意愿的?”上官腾云没有回答,还反问了一句。
“这个……”
“他们是怎么牵上你这条线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沈家有这个图谋,他们总会有办法。”
未等上官腾护回答,上官腾云便已接下话来。能听得出来他后半句话有着深意。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图谋?”
“最近一段时间,我秘密委托了外面几家审计公司,暗中调查公司的财务状况,发现了一个让我感到害怕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发现……”上官腾云环顾四周,确认周边无人之后,才在上官腾护耳边轻声道,“之前公司股权发生大变动,我们的几个大股**然倒戈转投向上官腾文,在背后极有可能是沈家搞的鬼。”
“怎么可能?”上官腾护非常震惊。
“我也希望是不可能的,但回头一想,以上官腾文那样的草包,如果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话,他没能力做到那一步?”上官腾云道。他毫不掩饰对“辰派”首领上官腾文的蔑视。
神煌集团内部派系斗争这么多年,“辰派”一直被“渊派”压制不是没有道理的。作为上官龙辰长子的上官腾文,天生就不是一块做领袖的料,志大才疏、刚愎自用、猜疑心重、忧柔寡断,说白了就是汉末乱世时代的袁绍。上官腾文没什么才能,如果“辰派”不是还有其他人才扛住大梁的话,只怕早被“渊派”给吞并了。
“但是沈家这么做到底图的什么?操作几个我们的股东投向‘辰派’,却反过来提出跟我们联姻。如果沈家真要对付我们的话,没必要这么多此一举吧。”上官腾护摇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我想,这就是沈家的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