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乱舞，做出能够对旁人产生危险的行为。于是这一来二去，也就没人愿意去管他了。

堂堂植物学博士，国家的栋樑之材，竟然沦落到如此这般田地，实在令人唏嘘。

躺在地上的马志坚，发出着有节奏的鼾声，看上去像是早已熟睡了那般；但赵飞知道，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睡得那么沉。因为在赵飞进入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马志坚有一个微微睁眼的微表情。虽然很隐蔽，却依然被赵飞发现了。

也就是说，现在“躺平”的马志坚，更像是在装睡。

根据档案上的记录，发疯行凶之后的马志坚，智商已经下降到2岁孩童的水平，连个人生活都无法自理；但如果马志坚真的是在装睡的话，那么这两个多月以来，他的这种痴呆状态，很有可能都是装出来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位科学家不惜连杀五人，然后又装疯卖傻，这让赵飞很是在意。

不管马志坚是真疯还是假傻，若按正常情况下来问话，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的。所以赵飞也就索性什么都不问。他蹲了下来，仔细观详着马志坚的身躯。

从破破烂烂的衣着情况，赵飞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情况。

然后赵飞又继续往其他地方进行观察。从马志远身上到地面，从地面到墙壁，从墙壁到天花板，然后又从天花板看到地面。

经过一翻仔细观察之后，最终，赵飞的眼神定格在距离马志坚的脑袋不足半米远的那堆面包碎屑上。

看似杂乱无章的面包碎屑，实际上，却另有乾坤，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就算是赵飞本人，如果换作是几个月前，也许连赵飞自己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然而，在农历新年期间住院期间，经历过与那位神秘的古老头每天下棋所形成的记忆性条件反射，赵飞看出了这些面包碎屑确实有些门道。

如果在这些面包碎屑所在的地上，画上纵横各十九道的棋盘的话，那么看似杂乱无章的面包碎屑，却正好是落于棋盘上各个节点中的棋子。

想到这里，赵飞立即启动了墨镜上的虚拟棋盘，与地上那些面包碎屑重叠在一起。而那副近视眼镜缺失镜片的中心位置，正好就是棋盘的“天元”之位。

这是巧合吗？肯定不是。赵飞再仔细看下去，发现那些面包碎屑也是有学问的。其中在面包外面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