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人一定能为受害者讨一个公道,为被冤枉的人昭雪。”
听听,这都什么话,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小子行,说话这么好听,比他家京兆少尹好多了。
李鹤是吧,记住你了。
京兆尹在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子夸人都不带重样的,每一次马屁都拍在了他的**上。
等等,为被冤枉的人昭雪?
京兆尹脸色微微一僵。
申云惜一开始只以为眼前青年是一个溜须拍马、趋炎附势的人,她最不喜的便是这种人,若是全天下官员皆是如此,这无极的官场便无可救药。
听到最后一句话她美目泛光的看着李鹤。
李鹤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女子,开口道:
“大人,依学生来看这死者不像是被惊吓至死,也非后脑受击,而像是毒发身亡。”
没等京兆尹回话,仵作小老头儿便不高兴了,怒斥道:
“你这年轻的后生可真是不知所谓,老夫我入行数十载,见过的尸体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若她是毒发身亡,眼睛处必定浮肿,面部四肢颜色异常。”
“反观这具尸体除手臂外四肢正常,指甲与常人无异,怎么可能是中毒?”
李鹤没有急着反驳,而是看向仵作反问道:“老人家可有仔细看过尸体身体?”
“这……”仵作老头沉默,求助似的看向京兆尹。
这个案件是特意让百姓围观的,最近京城祸事频发,人心惶惶,官府却找不到凶手。
现在难得有个简单易破的案子,京兆尹想靠着这个案子维护一下自己的名声,稳一稳民心。
见仵作不再说话,李鹤对着申云惜作缉:“请这位大人将死者尸体带去房间检查,看看尸体身体部位是否异常泛红。”
申云惜点了点头,招呼着其他锦衣卫将尸体抬进房间,并将其他人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检查。
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没过一会儿申云惜便出来了,对着众人淡淡道:
“进去说话。”
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李鹤,示意李鹤也进来。
已经没有好戏看的百姓们大呼扫兴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