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彩儿姑娘身体不适,怕是不能上台奏曲了。”
“没有彩儿姑娘谁还来你这破地方?”
“彩儿姑娘要是不来,我们就……”
趁着众人起哄,李鹤赶忙向申云惜打听:
“那个彩儿是谁?那么受欢迎。”
申云惜似乎很不高兴,语气颇为不善:
“那女人是汇翠楼的一位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弹得曲听说连内城楚缘楼的花魁都多有不如。这里的人大多是冲着她来的。”
清倌人,其实就是古代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
“那么厉害?”李鹤啧啧称奇。
申云惜懒得回他。
似乎是扛不住在场看客们的压力,一位脸遮面纱的女子款款走上台。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那反应就像是前世狂热的追星演唱会。
那唤作彩儿的女子双手拨动琴弦,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那琴声绕梁悬柱。
李鹤顿感无趣。
观察着李鹤的申云惜暗自点头,至少李鹤没有因彩儿的气质和琴声沉沦其中,可谁曾想听到李鹤嘴里嘟囔:
“还是跳辣舞有意思。”
申云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