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李鹤长长呼了口浊气,虽然这只是利息,但是架不住他爽呀。
这拳拳到肉的感觉让李鹤想起了昔日揍邱力庸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也是拳拳到肉打得邱力庸**妈来了都认不得他。
“呜呜呜,**,我家老爷可是工部的五品员外郎,他不会放过你的!”
家丁的牙都快被李鹤打光了,说话都漏着风,若不是李鹤耳力强他都有点听不明白。
“黄捕头,就是这个家伙。”
李鹤顺着声音来源朝门外看去,发现是教书先生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回来了。
黄捕头与李鹤目光对视,一个呼吸间便交换完了眼神。
“先生,这犯人在哪呢?”
教书先生手指发抖的指着浑身是血的李鹤,“就是他!就是他!”
李鹤疑惑的望着左右两边,好像在找寻着什么。
“黄捕头,黄捕头,你怎么还不抓住他!”
黄捕头只是抬着头看着天上的烈日道:“今日京城的太阳真是烈呀,烈的我都有点睁不开眼睛了,怎么回事呢这是。”
安慰完火芊芊的李鹤回到了书房,拿出熟悉的纸张在上面写起了东西。
一刻钟后,李鹤将纸张折好,匆匆走出院门,在接近一个小巷口时偷偷丢下细小的纸张,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仅仅过了半刻钟,一个老乞丐走进巷子,随着他的经过,那张小折纸也被他踩在了脚底板,顺带着进了巷子。
孟肆已经好多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他没想到那杀千刀的上头竟是要自己继续留守,看那神秘人还会不会给自己递送消息。
这不是要自己命吗?
孟肆害怕到头都要秃了,谁知道那神秘人是好是坏,万一真对他有想法那就是命不久矣了。
要不是不知道上头具体身份,孟肆早就提刀去会了。
担心是担心,但生活还要继续,他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家酒肆的小老板,每日都会出摊卖酒,今天也不例外。
忙活了一天的他正打算收摊,却发现自己身上莫名又多了一张纸条。
孟肆叫苦不迭,他懊悔自己的小心大意,竟是又被那神秘人得了手。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