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想出手的,纯粹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但牵扯到国家利益,过严冬又不得不考虑这一层关系。
边走边想,当他抬头闻到一股香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搞的居然拐到了一条小道上,道边有一个涮串的夜排档帐篷。
香味就是从夜排档的帐篷里传出来的。
过严冬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还有吃货的潜质,居然能顺着香味拐了进来。
拉开帐篷门帘,过严冬发现夜排档生意还挺不错,里面一共摆了三张小方桌,此时三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加一起有十一个人之多,其中还有几个外国人。
还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真难为这帮老外是怎么找过来的,和一个吃的正香的老外对了个眼神。
那个老外友好地冲过严冬笑笑,指指碗中涮串,比了个大拇指。
过严冬与有荣焉的挺胸一笑,走到涮台前挑了好大一把串串递给老板。
“叔,麻烦帮我涮一下。”
排档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实汉子,嘴上叼着根雪茄,手指上戴着两只应该是仿蓝宝石的戒指,他接过涮串放入涮锅,看了过严冬一眼。
“你是过严冬吧?”
“咦,大叔认识我。”过严冬惊异的问。
“哈哈,华龙最年轻‘传武大师’嘛,谁能不认识。”
涮串大叔很健谈地和过严冬说着话。
见涮串大叔单单指出他‘传武大师’的身份,过严冬试探道:“大叔难道您也是武者?”
“呵呵,算是吧,练过几手粗陋的庄稼把式。”
“哎哟,那倒是失敬了,前辈。”
过严冬端端正正的给涮串大叔行了个武者的抱拳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