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明张了张唇,尝试着问道:“池玉,你……你居然会武功?你什么时候习的武?”
听闻此话,池玉心中的怒意更甚,沉声反问道:“你此刻在意的,竟是此事?”
这人到底有没有心?
池锦明忍着胸口处的疼痛,捂着胸口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摇摇晃晃的勉强站稳身子,目光紧盯着池玉,不死心的继续追问,脸上满是接受不了的神情。
“你先回答我,你什么时候习的武?你怎么会……怎么会习武呢?你的身体明明……”
“明明什么?”
池玉打断了他的话,视线在他和旁边表情紧张的温氏身上扫过,他语气淡然的接道:“明明已经身中剧毒,早就该时日无多了是吗?”
他此言一出,池锦明和温氏两人的身子都不约而同的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温氏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看着池玉,“池玉你……”
池锦明现在的酒算是已经彻底醒了。
池玉会这么说,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定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中剧毒的事情。
而他现在看着身体康健,甚至还习了武,也就意味着……意味着他身上的毒是真的已经解开了。
可是怎么会?
他娘亲明明和他说过,池玉身上的毒是无解的。
念及此,池锦明转头看向了温氏,眼神里**一抹急切的询问。
温氏接收到他的目光之后,无声的张了张唇,一时哑然。
这不可能。
枯蝶子的毒确实是无解的,这一点她很肯定,池玉怎么可能真的解得开呢?
池玉现在心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意,他没有在意温氏和池锦明的反应,而是转头看向了正恭敬垂首的站在他身边的秦管家,开口吩咐。
“秦管家,让大夫给稳婆看看身体如何,若是没什么大碍的话再给她一些银两安抚,然后……”
声音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产房,这才接着说道:“妥善安置好产房中的大人和孩子,记住一定要厚葬,还要给王氏的娘家足够多的补偿。”
王氏的娘家只是一名普通的商户。
如今女儿既然已经嫁进了他们将军府,而且又是妾室,自然是生死都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但人家的女儿也是母亲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又疼宠着养育了十几年,结果嫁给他们将军府还不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