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从不会心软，但他心里仍是比谁都善良。

也许对一些人来说，与仇人有关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可在玉儿的眼里，除了有害他之心的池锦明之外，他的小妾和孩子都是无辜的，和其他的那些普通人并无任何不同。

池玉往后退了退脑袋，抬眸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玄陌，他问道：“真的不是我的错吗？”

在风雪中站了太久，现在他的脸都已经被冻得有些红了。

玄陌看着他现在的模样，眉心渐渐的越蹙越紧，眸底闪过了一抹担忧之色。

池玉指尖蜷起，双手揪紧了玄陌身上的衣衫。

不等玄陌先开口说什么，他接着往下说道：“其实，上一世的时候，池锦明是和玄芊芊在一起的，他没有抬任何一名小妾进我们将军府，王氏也没有为他怀孕生子，更没有像现在这样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如果……如果不是我改变了上一世很多事情的发展轨迹，说不定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说话的时候，池玉抓着玄陌衣衫的双手不自觉的越收越紧，冻红的指尖都渐渐的泛上了一丝惨淡的白色。

玄陌听他居然将这些过错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心中顿时一沉。

伸手抓住了池玉的一只紧紧攥起来的手，他身体前倾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放缓了声音，耐着性子柔声安慰他。

“傻玉儿，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