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福伯心里,却是清楚的很。
他面色骤变,一把拉住陆白的胳膊,正想要再问个仔细。
陆白却已把一封书信,递到了福伯的面前。
“这里有书信一封,还请转交贵府任发任老爷。”
“等任老爷看了书信内容,个中一切缘由,他就全部都明白了。”
福伯不敢怠慢,急忙把书信接在了手上。
“两位道长稍待,我这就去通报!”
他朝着陆白与已从马车上下来的钟发点点头,随后,连半步也不敢停留,一路小跑着进到了院里,却是去找任发,汇报这突来的噩耗去了。
也就短短片刻过后,从任家院内,突然传来一阵悲痛至极的哭叫声。
紧接着,就有一位锦衣华服,与棺中任财长得很是相似的半百老人,在一位穿着洋裙的年轻丽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冲出了府门,来到了陆白与钟发师徒的面前。
陆白见状,心中微微一动。
他立时就反应过来,眼前这一老一少,应当就是任府的老爷任发,以及他那个才刚刚留洋归来的女儿任婷婷了。
心里正自转着各种念头,任发的又一阵哭喊,已经传到了陆白的耳朵里头。
痛哭声中,任发一把就拉住了离他最近的陆白的胳膊,双眼通红,整个人摇摇欲坠。
“小道长,我弟弟任财在哪里?”
“他大好的年纪,怎么会突然就遇到了这样的惨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