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快点儿给我生个徒孙,到时候,我倒不是不能过来你这里住他个三年五载的……”
提到“徒孙”的话题,陆白不由得有些尴尬,任婷婷也闹了个红脸。
但钟发这里,却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两个的反应。
反而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面上猛地就添了几分急迫。
“不行,等这次回去,我得赶紧找找你师伯!”
钟发掰着手指头数道,“等我这小徒孙出生以后,我可得给他准备最好的药材,帮着他培元固本,增强根基才行,还要另外……”
忽然发现,自己这次回去,要提前去做的事情,已经多了不止一件。
本就已经准备要登上马车的钟发,不免又再添了许多的急不可耐。
他拉着茅山明一起,很快就上了车。
在和陆白、任婷婷夫妻俩道了别后,便立马儿催促着华叔甩动马缰,放开速度。
只不多一会儿,就已经出了镇子,将陆白和任婷婷夫妻两个,远远的落在了后头。
却也直到这时,钟发无意间拿视线往马车车厢里一扫,忽然就看到,在陆白和任婷婷准备的一大堆礼物的最上头,竟还有个与其他大包装瞧来略有些格格不入的小木匣子。
“咦?这是……”
钟发有些好奇,不知道这小匣子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里想着,反正是自家徒弟准备的东西,也不怕有什么忌讳。
于是,钟发就直接伸过手去,将这木匣子拿在了手上。
旁边的茅山明原本在瞧着马车外头的风景发呆。
钟发的自言自语和后续拿取木匣子的动作,将茅山明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
“师兄,是什么?”
他好奇的朝钟发问了一句。
但钟发这里,在将木匣子打开,取出里面放着的一本手抄书,并翻看过几页后,他的面上,却添了许多的严肃。
再等钟发找到了一封夹在书里的信,并将信里并不算长的文字,都瞧了一遍后,钟发的脸色,更是复杂的厉害。
那本手抄书,源自陆白一字一句的亲笔抄写。
上面记述的,则是一些钟发当初传与陆白的那三卷《茅山道法真解》里,并没有记载过的玄门术法,修炼心得。
据陆白在书信里所写,他写的这些东西,不是来自他的好运气,意外得到的传承,就是承蒙祖师赐法后,自然而然的,于心中领悟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