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两人的心怔了怔。
“傅总,您怎么亲自来了?”龚父强装淡定,他走上前与傅北墨套近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龚修诚呢?”傅北墨薄唇冷冷吐出四个字。
龚父和龚母对视了一眼,两人算是看出来了。
龚修诚十有八九的得罪了傅北墨。
他得罪谁不好,怎么偏偏得罪了傅北墨?
“傅总,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修诚是做了什么错事吗?”龚母知道傅北墨的手段,她满脸担忧:“如果是,我先替修诚向您赔个不是。”
“让他来见我。”傅北墨语气不容置疑,透着一股不耐。
龚母看得出来,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给佣人使了个眼色:“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少爷叫来?”
“好的,我这就去。”佣人明白龚母的意思,她刚转身准备上楼,却见龚修诚下楼朝他们走来。
“怎么了?”龚修诚表面淡定,心中一阵紧张:“傅总怎么来了?”
龚修诚很清楚,傅北墨必然是为了叶乔斐的事而来,但还是明知故问。
“带走。”傅北墨没有多余的话,对张言吩咐完,便转身离开龚家。
龚父和龚母瞬间就不淡定了。
龚父急忙走上前:“傅总,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能知会我们一声吗?”
傅北墨冷冷的瞥了龚父一眼。
他做事,从来不会做多余的解释。
“爸,妈,你们别担心。”龚修诚害怕傅北墨将实情讲出来:“我只是跟傅总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谈而已。”
“是这样吗?”龚母并不是很相信。
“当然了。”龚修诚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随后跟在张言身后离开龚家。
看着三人的背影,龚父和龚母满脸愁容。
“以我对傅总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会为了跟修诚谈项目而特地来龚家一趟。”
听见龚母的话,龚父附和的点了点头:“但修诚刚刚的意思,是不想让我们担心,就由着他去吧。”
“有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让傅总能手下留情。”
离开龚家后,龚修诚诚恳的向傅北墨道了声谢:“多谢傅总刚才没有揭穿我。”
傅北墨不予回答,张言对着龚修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龚少,上车吧。”
“好的。”龚修诚坐入车内,他心中有些忐忑。
“张助理这是要带我去哪?”龚修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