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晋听了淡笑,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出声警告:“你最好别再说这种笑话,老爷子本就身体不好,说得好像是我害他归西一样,我可担不起这责。”
气氛愈发紧张,张叔死死瞪着傅子晋,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叶乔斐瞧着这一幕,思绪复杂,但她已经跟傅家没关系,也不想再掺和傅家家事,也就没多言。
“张叔,你帮着照看他下,我先走了。”
叶乔斐已经将人送到,交代张叔一句,便打算离开。
然而傅子晋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他长臂一伸,直接挡住她的去路,拖腔拉调:“别着急走啊,我刚刚不是说了,我想跟你认识认识。”
这种人丝毫没有边界感,压根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甚至还想自己的气势压制人。
叶乔斐拍开他的手,正要开口,躺在沙发上的傅北墨忽地睁开了眼。
刚刚他脑袋昏昏沉沉,像是有针在扎,傅子晋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一睁眼,他冷冷看向他,声音也出奇得冷:“你想认识谁?”
他一开口,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傅子晋不适地皱了皱眉,冷笑道:“你醒来得可真是时候,是不是听到我看上她了,你就急了?”
“她不是你能调侃开玩笑的人。”傅北墨脸色沉了沉。
张叔顺势说:“少爷,他实在猖狂,还想着把这里的东西都搬走,完全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老爷的!”
“我怎么拦都拦不住,而且他竟然还想把老爷子最爱的花瓶搬走!”
闻言,傅北墨眼眸微微一缩,像是被冰冷的湿气笼罩,散发着可怖的寒意。
傅子晋感受到其锋芒,眉头皱了起来:“我是拿走我该拿的,就算你有意见也得忍着,我今天没叫人砸了这,都算客气的。”
“你试试?”
傅北墨缓缓站起身,将叶乔斐掩在身后,替她挡住傅子晋的视线。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那些搬运东西的工人也都停了下来,大气也不敢出。
傅子晋忽地笑起来:“有趣有趣,没想到你这么在意她,真是新鲜事,不如这样,傅家这些东西我不要,都还给你,你把她让给我怎么样?”
“你再胡说一句?”傅北墨眼神瞬间变犀利。
傅子晋要是敢多说一句,他绝不会轻饶他!
不过他才刚苏醒,身体也才刚恢复,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