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剑九耀的话，江诚想了想，随后道：“应该是这玄界吧？我听人说，玄界先前有一位自在神，乃是这诸天万界之中第一强者……”

剑九耀脸一黑：“我特么问你现在，谁问你曾经了？你说的没错，曾经这诸天万界之中，玄界因为那位自在神的缘故，的确是排在这诸天万界第一，但是，自在神那个时代，距离我们已经太过遥远了，因此，这玄界后来没落了，如今在这诸天万界之中，只能算是吊车尾的存在。”

说到这里，剑九耀科普道：“曾经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但是，直到我突破了天命境之后，我才知道了……”

剑九耀眯起眼睛。

“这片世界的广阔，要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在这世上，有很多的族类，他们甚至不用修炼，生来就拥有堪比不朽大帝的实力。也有很多的怪咖，他们遇强则强，甚至有的时候还能够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力，进行变身！”

“而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很多隐藏在暗中的族类，是我们先前从未想象到的。在那些存在面前，我们人类，真的非常非常的弱小。”

“只不过，人类也有人类的优势。人类的上限空间，要远远超过其他的族群。”

说到这里，剑九耀顿了顿，他看了眼江诚之后，思绪涌现至多年前。

“我在步入天仙境的时候，就可以立于生死大帝不败。步入岁月大帝时，就连不朽大帝，也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你认为，这世间，什么境界是最为强大的存在？”

剑九耀看向江诚，抛出问题。

江诚试探道：“天命境？”

剑九耀摇了摇头。

“天命境，意味着他们的因果、命运，已然超脱了此方天道所能够控制的范围，甚至，他们也有能力影响到周围的人，如，替身边的人逆天改命等。但是——”

“我在成为不朽大帝的时候，那些天命境强者见我也需尽低眉。”

“所以，天命境，真的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强！”

说到这里，剑九耀自嘲一笑。

“当初，我在成为不朽大帝之后，连斩数位天命境强者，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诸天万界之中，几乎已无人是我对手。”

“后来，我听人说……”

“这诸天万界，是被遗弃的一个小宇宙……于是，我穿梭了无数的时空大门，斩杀了无数守门人，去往他们口中更大的宇宙……”

江诚听得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