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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无谓把完脉后正低头思忖,宁何苦便轻声相询,“老无,如何?素**嗓子还能医好不?”
申无谓抬头白了他一眼,“能医,但现在却不能医。”
“此话怎讲?”老巫医是嘴替,问出了在场众人的心声。
“她才刚产子,身体极虚,又要供养奶娃娃,故此时宜进补养身,而不适合饮药清毒”
“对对,”老巫医连声赞同,“是药三分毒,素娘此时的身体是受不了的,只能待她身体好了,不用再奶娃娃了,方可放心用药,慢慢调理。”
素娘一把扯住了元**衣角,又开始着急比划起来,元娘不懂,只得转向了为素娘诊治的申无谓。
申无谓是个没耐心之人,便捅捅宁何苦,后者会意,拉张木凳坐到素娘身前,面和声清,“素娘别着急,或许我知道你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我来问你,倘若问对了,你便点头,可好?”
素娘温顺点头。
宁何苦斟酌着用词,他在想该由何处问起,循序渐进而不至于让素娘太激动,也不至于让奚老伯他们太过震惊震撼,难以承受。
那便先问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好了,“素娘,你是何时知道,秦春岭是他人假冒的呢?”
素娘灰白的眼眸泛起泪珠,抬起了右手食指。
“一年前?”宁和苦看不见,是申无谓代他问的。
素娘见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虽有些着急,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伸出了双手十个指头。
“这是十年的意思吗?”申无谓略微惊讶的语气。
“她说的是十年前吗?”相比于前者的一点点惊讶,奚老伯他们的反应则太过强烈惊悚。
宁何苦暗中叹气——原本是想问一个没那么震惊的问题,结果还是猝不及防的令人大为震惊。
不过,发生在飞纱村的村民和素娘身上的事情,又有哪一件不是匪夷所思,细思极恐呢?
算了,想问啥便问啥吧!最要紧是多获得一些信息,然后再看可否由此获得一些毒煞的行迹。
宁何苦正在思忖之时,元娘却紧紧抱住了素娘,将头转向屋内,面容愁苦焦虑又急促不安,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那,那孩子……”
她想表达的是:那孩子也是那恶人的咯?
元娘作为女人的本能自然而然问出的惊悚问题,让屋内众人皆陷入沉默之中,无人言语,一片死寂。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