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阿海凉凉插了一句:“你冤枉个鬼,想想你赚的,可都是些黑心钱?”
“我……我没有,药丸都是真……”黄鼠狼乍然住了口。他吃过亏,知道这话再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宁何苦直勾勾地盯着他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想加害于你呢?”
“当然想,我怎么能就这样白白地被人害死呢?不干!”黄鼠狼一下就提高了音量,腰也直了起来。
“这才像个人样嘛!”宁何苦勉强赞了一声,便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通,他越听面色越是惊愕迟疑,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怕我扮不像?”
申无谓只拿眼瞪了他一下,他立马改口,“我尽力,我使劲扮。”末了又自嘲了一句:“反正我现在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鬼来的。”
宁何苦忍笑道:“孺子可教矣!”
忙碌了一整夜,四人回城后却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兵分几路,各自散去。
子夜时分,黄郎中的宅子内发出数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先是厨娘那公鸭嗓,再就是他那儿子的太监腔,两股凄烈惨极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持续响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这样惨烈的嚎叫声,自然引来了一大群人的围观:首先是黄郎中的夫人和她的一个小丫鬟,以及两个打杂的小厮,然后是整条华安巷的左邻右舍,将他家门口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却只是在门口往里张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最后赶来看热闹的中年男子很是诧异,看着洞开的大门问:“你们干嘛都围在门口,不进去呢?”
然后,围观人群瞬间便无比配合地让开了一条通道,起哄道:“进啊!可没人拦你”
众人如此热情,他倒一下犹豫起来,脚下也像被定住了一般,迈不开步子,便随口玩笑道:“这宅子里是闹鬼了吗?各位都不敢进去。”
“……”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他身边有个大婶才轻声道:“听说是黄郎中的鬼魂回来了。这才下葬两日,头七没到就回来了,也太吓人了吧?”
来人理所当然地问:“是回来看他的娘子吗?”
大婶古怪的神情,“不是,在后院晃悠呢。听说从头到脚一身惨白,吐着一丈长的红舌头,在那厨娘和他儿子的窗前飘啊飘的,就是不走,这才吓得他二人惨叫连连的。”
中年男子比较理智,“是不是他们看花眼了,这世上哪有真正的鬼魂呢?”
笃信鬼神的大婶一副“不想理他但又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