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事无巨细一一告之。
特别嘱咐,一定要小心看管荆楚天,不可伤他一根汗毛。
当然,宁何苦还额外同林县令细细密语了一番。
林县令脸上的表情,随着宁何苦的讲述不停歇地变换了十几种之多,末了还拍着胸脯板板保证,一定会亲自审问荆首富和一干人等,给莲塘村的村民一个公正又满意的答复。
当然,还给宁何苦打了个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诸事完毕,走出县衙的宁何苦方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刘县令是个知轻重缓急之人,定会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并将之有序推进的。
然而,他身侧的申无谓却并未有如释重负之感。
他也压根就不相信,宁何苦将一干人等交给官府后便会作罢。
他猜测,以宁何苦以往的行事风格,肯定是将计就计,已经想出了什么引蛇出洞啊!招蜂引蝶啊诸如此类的完美计划。
是以,他拭目以待中。
他们几个人在衙门外站了半晌,宁何苦还是无动无静的,申无谓便按捺不住性子了。
他看着胸有成竹的宁何苦,没好气道:“说吧,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能不能别卖关子了,我我,我迟早会被你给急出病来,你信不信?”
宁何苦将食指按在**的双唇上,“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然后便一直拿眼瞅着衙门口处,似乎在等待什么。
片刻之后,就由衙门里跑出来一队衙役,快速又训练有素地向荆府的方向跑去。
宁何苦望着那队快速消失的人影,由衷赞了一声:“林县令的动作还真是快!”
阿海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问:“这是要去查封荆府吗?”
宁何苦摇头:“查封,不至于!只是在案件审理期间,将荆府所有人禁锢于府中,不得随意出入,直至有最后的结果。”
申无谓忍不住捅了一下他,“这也是你要的结果,对吧?”
宁何苦被揭了老底,讪讪笑了,“没法子,你们都看到了,这位荆东家抱定了必死之心,我们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别的了。但我总觉得,他还有事情在瞒着我们,所以就只能先遂了他的心愿,我们再见机行事咯。”
申无谓若有所思地接道,“如此一来,不出半日,荆首富身犯恶行,府上被禁固封存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海阳县城。那么,真正的元凶就会以为他目的达成,到时候就会松懈,以至露出破绽。那时,就是我们找到他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