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她云北陌懂什么,有什么不能等大夫来给老爷看的!她要是把老爷给治得半死不活,谁来承担?”云夫人面色狰狞,“来人,把云北陌给本夫人拽开!”
一时间,外面涌进几个家奴。
云北陌仍然风轻云淡地操作,陈管家只看一眼,惊呼:“老爷的脚好像没有那么发黑紫了。”
“什么?”云夫人也看了眼,不想一股恶心就翻涌上来了。
黑色的血,流到流不出来为止,云北陌就此罢手。
她把**丢掉一旁,说:“父亲的脚还有一些残毒留着,需要有人将其吸出来。”
说到这里,她歪着头:“母亲?”
云夫人愣怔了片刻,脸色很是难看,“你说什么?”
云北陌说:“父亲脚上还有些残毒,需要有人把它吸出来啊。母亲和父亲是结发夫妻,这种事母亲来做不是正合适吗?”
闻言,云夫人觉得嘴里又是一阵恶心。
“陈管家,你去吸。”她忽然命令道。
听见这个答案,云北陌丝毫不吃惊,余光看见云丞相已经苏醒的意思,故意说:“母亲,我觉得还是你来比较好。”
“胡说什么,我是一家之母,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丞相府该如何是好?”
“可父亲还是一家之主呢。”
“所以我让陈管家去吸有什么不对的吗?”
“陈管家是男人,哪有女人仔细。”
云夫人的五官都开始变得扭曲,“哪里还有这种道理。”
就在这时,秋娘说:“既然陌儿说这样的话,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夫人既然不愿意,那妾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