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暴露身份,自然不能亲自救容九渊,不过无岸的速度极快,找来了大夫。
清水一盆盆的进去,血水一盆盆的出来。
云北陌坐在屋外的凉亭里,无岸还特地命人端来了茶点。
当看见听风手中端着的药时,她喊住:“等等。”
听风停下脚步,“云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云北陌走到他的面前,低头嗅了嗅他手中的药:“给你家世子喝的?”
“嗯。”
“哪来的?”
“刚刚大夫开的。”
“你们给你家世子找的大夫都是可信任的吗?”
听风被她说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昨晚的明大夫,让他心有余悸。
下一刻,他问:“云二小姐也懂药材?”
“我不懂药材,但我的鼻子一向比普通人要灵敏,你这碗药里明显有不好的东西在,我劝你还是不要给你家世子喝。”
“什么?”听风瞪圆了眼睛。
云北陌沉思了几秒,抬手打住他说话,转身推门进屋。
谁想到看见的就是几个晕倒在地上的丫鬟,以及光着上半身,脸颊沾着血,和倒在血泊里的大夫。
“容狐狸!”
容九渊粗重地喘了口气,跌坐在床边。
云北陌两步上前,扯开他胸口的绷带,伤口都绿了。
该死的。
她真不知该说容九渊是命运坎坷,还是命够硬。
这怎么频频能被人当下菜碟。
“浴桶,我要很多的水,水!快点!”云北陌冲着听风厉啸。
容九渊掀起眼皮,脸色是比白纸还要惨白。
“容狐狸,你说你怎么那么倒霉?”
“如何发现不对?”他问。
“听风手里的药有问题。”云北陌说,“我鼻子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