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陷阵那等人才。
但刘琰有自己的私心,他虽无论如何也不想跟着去向战场,但还是要想方设法,推傅士仁一把。
至于这个“重任”傅士仁担不担当得起,又会给刘备带来什么后果,刘琰是不会考虑这些的。
袁术逆贼,篡汉称帝,天下人共讨之,天下人共诛之,这样一个“冢中枯骨”,难道能抵挡得了徐州兵马吗?
这一仗岂不是显而易见的容易?谁去了不都能分一杯羹吗?
“士仁兄既有此心,我当助你一臂之力,”刘琰隐秘一笑,“只要功成之时,莫忘了我便是。”
下邳的州牧府中,刘备坐在主位上。
关二爷没回来,他得死守在广陵,一面提防袁术,一面提防孙策,一面还要操练兵马,兴建水师,因此抽空回来一趟的是陈登。
吐过虫子的陈家大哥据说戒了吃生鱼片的爱好,因此坐在那里看着十分精神;
三爷这大半年来守在下邳,据说在操练丹杨兵,估计现在操练得不错了,看着也十分精神;
赵云回归了温暖大家庭,看着再不是之前那个瘦得快脱了相的子龙,又变成了威武雄壮的乔帮主,就也很精神;
张邈张超兄弟守小沛,臧霸守东海,此刻也都过来了,陆悬鱼左右看看,武将这边基本是除了二爷之外的人都到了;
文士方面除了陈登爷俩之外,简先生端端正正地坐着,陈群冰清玉洁地坐着,孙乾先生慈眉善目地坐着,大财主糜竺默不作声地坐着;
除了十六岁的诸葛亮还没参与到作战会议之中,其他看着就还……
她在这一群人里看来看去,在角落里还看到一张怪异且熟悉的脸。
“狐鹿姑怎么在这里?”她小声问身边的三爷。
“他自称是于夫罗的侄子,要留在这里当质子,还坚持着要认阿兄为父……”三爷小声说,“兄长拗不过他,便留他在这里,随侍左右。”
“……可靠吗?”
“这胡儿说得倒诚恳,不过反正他只想要兄长替于夫罗要一个大单于的名分,也不打紧,”三爷又小声说道,“为表诚意,他还求兄长给他改了个名字,你以后可不能叫他狐鹿姑了。”
“那叫什么?”
“他也跟着兄长姓了刘,”三爷说道,“单名一个豹字。”
“刘豹,我记住了。”她听完又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一听就知道是汉家的好儿子。”
大家进门之前互相亲亲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