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南星飞快从满脸叛逆暴躁,变得乖巧无比。
顶着满头小夹子垂头:“深哥,然姐。欢迎。”
“操……”顾见深忍不住道:“你**谁啊?容琛他弟怎么可能这么乖?”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容南星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换成平常,叛逆少年早该生气了。现在却看了季欢一眼,憋屈隐忍:“深哥说什么呢……我是容南星啊。深哥不要说脏话,文明用语。”
顾见深:?
这话谁说都行,容家这两兄弟有资格说吗?
他就没见过比这兄弟两更会骂人的。
跟他的震撼不同,何安然更吃惊于容南星这么听季欢的话。
这位季大小姐,看起来漂亮柔弱,规规矩矩好像没什么意思的样子,手段却实在是厉害。
她心中翻涌着许多想法,想了想主动凑过去,挨着季欢坐下。
季欢正在画落地窗外的景色。
容琛就不是个有审美的,当时买了别墅内部请了人设计,看起来倒也像模像样。
外面的花园倒有点野蛮生长的意思,想种什么花就种什么花,丝毫没有搭配设计可言。
这样的花园在季欢的笔下多了几分野趣,生机勃勃,阳光灿烂。
何安然凑过来的时候,她正好画完了最后一笔。
看清楚画面的何安然忍不住诧异地睁大眼睛:“季大小姐这幅画,也太好看了吧!”
她不懂画,也说不出什么门道。
只知道这幅画一看就心情舒畅,漂亮得挪不开眼睛,恨不能买下来放到家里收藏。
“谢谢。”季欢矜持浅笑,随手在画的末尾简略署名:“随便画画。”
“随便画画就这么厉害,季大小姐真是深藏不漏。”何安然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怪不得圈子里都说季大小姐无所不能,我服了!不像我,我妈总说我生错了胎,整天野得没边。跟这些高雅艺术,完全不沾边。”
上流圈子的人,说话大都是婉转又含蓄的。
季欢从来没听过这么直白的夸奖,更何况是同龄女孩的真诚赞美。
她脸上的笑容更真了几分:“何小姐天真烂漫、活泼好动。你骑车的技术就很厉害,我自叹弗如。”
听到这话,何安然脸上的表情古怪了一瞬,但什么都没说。
倒是正在跟容南星互掐的顾见深听见了,大声嘲笑:“季大小姐也不用这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