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更厚一点,直接问余烟睡过几个男人,来膈应程秉言。
“哈哈哈,这个问题我来回答。”程秉言料到如此,就等着显摆,“我可是小烟的初恋,小烟眼光高,又洁身自好,我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也是我的福气。”
在场男的无不咬牙羡慕,美艳,体面,还特纯,叫他全占了。
只有裴燃不为所动,瞧不出喜怒。
余烟面上愈红,她自己知道根本不是害羞,只是酒气,连耳垂也透着樱粉。
此时递牌已经不讲什么顺序,她喝得脑子晕乎乎,不抱期待。
裴燃伸手过来时,牌被他捏得过紧,余烟选了一张没能一下抽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转而抽了另一张。
偏偏就是这一张牌,让她终于做了一回赢家。
余烟笑得眼睛发亮,转头时,有人已经围着裴燃唏嘘。
他竟这么快就输了。
裴燃抿唇咽完酒,将手搭在沙发脊背,还算绅士地等着余烟发难。
余烟一时比自己受罚还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