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锱城带着二伢子又要去外地了,听说一去就是半个月。
院里,闫芳香与三伢子为两兄弟送行。
闫芳香一脸依依不舍,对杨锱城千叮咛万嘱托的。
三伢子**进来,一脸的不开晴,嘴巴撅得快能吊下酒坛子了:“大哥,今年我不跟你计较了,明年,明年你不能再拦着我了!”
杨锱城用拳头怼了下三伢子的胸口:“明年八月十六,你若能成功把你大嫂给你的鹰蛋孵出小鹰并驯服了,我就让你去。”
“真的?”三伢子立马打鸡血似的复活了,乐颠颠回屋“孵”小鹰去了。
二伢子给了大哥一个无语的眼神,他不信大哥不知道,那颗蛋,不知道是什么蛋,但绝对不是鹰蛋,能孵出来老鹰才怪!
大哥,果然是大哥,够腹黑!
与三伢子的小鹰竹篮打水一场空相比,二伢子觉得自己的小马还算靠谱,毕竟,小马驹,不可能长着长着变成了大青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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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八月十五十里香花魁及十二美戴了仿生花,立马在临安县掀起了轰动效应,贺兰伊所租的小破院子,每天门庭若市,都是上门订花的。
三个东家过得简直比老黄牛还凄惨。
闫芳香有三伢子这个门神看着,夜里还能睡个好觉,贺兰伊与珍娘,每天都在熬夜,吃饭也都是吃珍娘带的包子胡弄,从不应时应晌,身体疲惫不堪。
闫芳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站起身来,对两个姐姐斩钉截铁道:“兰伊姐,珍娘,咱把仿生花的生意挑了!”
贺兰伊和珍娘被吓了一跳,贺兰伊以为闫芳香是累狠了说的气话,忙安抚道:“芳香,你肯定累坏了,你先去睡一觉,等歇好了再接着缠。”
珍娘也安慰道:“芳香,没日没夜的干是挺累的,但也真来钱啊,趁着买家热乎劲儿,咱多缠点儿、多卖点儿钱,到月底咱就能租铺子、挂门脸,开属于咱自己的绣庄了,到时候兰伊姐教你绣技,我教你织锦,咱接大活、挣大钱……”
闫芳香完全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反问二人:“两位姐姐,仿生缠花技艺,很难吗?”
二人同时摇头。
纺生花的工艺并不太难,只要是五年以上的绣娘,细一琢磨肯定能琢磨出来门道,无外乎因人而异,缠出来的花色不同罢了。
闫芳香成竹在胸:“既然不难,不出一个月,各大绣庄都会研究出来缠法,与其等着他们研究出来,不如主动卖掉技法,提前一个月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