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铺子、当东家。”
一句话,醍醐灌顶般提醒了贺兰伊和珍娘。
既然目的都是赚钱开绣坊,是卖技法还是卖缠花实现的目的,又有什么关系?
贺兰伊和珍娘索性放下手里活计,倒头大睡补觉了。
贺兰伊雷厉风行,第二天就着手谈卖仿生花技艺的事。
因仿生花正处于风口,各大绣庄询问的老主顾很多,绣庄若是回复说不会做,脸面实在挂不住。
加上贺兰伊愿意倾囊相授,只要三十两银钱,三大绣庄全都应承下来了。
当然,除了锦绣坊,不是锦绣坊不愿意买,而是贺兰伊实在不愿迈进锦绣坊的门槛。
卖仿生花技法,加上之前攒的钱,一共一百多两银子,贺兰伊和珍娘马不停蹄的开始租铺子了。
三人商议后,选定了一家原本开酒肆、前铺后宅的院落,主要是相中了后院宽敞,即有住房又有库房,可以分隔成织房、绣房等不同区域。
铺子就这么定下来了。
贺兰伊和珍娘,如同猫见到老鼠,鹰见着兔子似的紧盯着闫芳香不说话,看得闫芳香心里直发毛,想到空荡荡的铺子,瞬间豁然开朗:“兰伊姐,珍娘,你们不会是想让我找老成、让他帮咱做木匠活吧?”
两姐妹哈巴狗似的不约而同点头,满眼期盼。
见闫芳香有些犯难,贺兰伊拍着胸脯打包票:“价钱好商量,绣庄的木匠活儿和牌匾,就好比女人出嫁擦脂抹粉,可重要了。老成儿的木匠活儿,我敢说,整个大齐国都找不出来几个。”
闫芳香摇头:“不是我不想找他,而是老成没开木匠铺子,我和三伢子根本找不到他,我相公还得八九天才能回来呢,咱,等吗?”
贺兰伊斩钉截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定了。”
闫芳香灵机一动:“兰伊姐,我家的工具先运到铺子里用,等老成回来打造了再给我,这样,可以边拾掇铺子边收散活儿,两不耽搁。”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三个女人,天天在县城的新铺子聚集,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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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芳香睡得正酣,感觉胳膊被锢得紧紧的,耳边隐隐传来杨锱城压抑的啜泣声。
对,是啜泣声!杨锱城的啜泣声!他在哭!
明明还有六七日才能回来的,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闫芳香将男人偌大个身体圈在怀里,轻拍后背,呢喃道:“相公,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