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不见得有人。”陈玄帆摆手道,“这两人要是能差遣厉害的人物,早就该来了。”
博阳候但凡能找到一个拿出手的人,也不会找后来的这个县子。
那一看就是个担当不起事情的闲人。
“那你是担心?”
“我担心,有人会跟他一样来讹我。”陈玄帆哼笑道,“天山寒冰虽然还剩下一些,但我可舍不得这么就送出去了。”
“……”
过了片刻,兄弟们回来,将打听到的博阳候的消息,说了一遍。
“闹了半天,这博阳候是个落魄权贵?”
不仅是落魄,而且是后继无人的处境。
儿子辈不行,孙子辈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
博阳侯府只有他一个人顶着,他一死,三代之内没人能顶门立户。
怕是要彻底没落了。
所以,他得想办法。
而这时候无论置办下什么产业,没出息的儿孙都守不住的。
霍山不由地看向陈玄帆。
陈玄帆抹了抹鼻子,“……我听他说什么太子妃,太子有几个儿子,都是太子妃所生,就觉得奇怪,原来是想给未来的太子卖好?”
这也太扯淡了吧?
是人都怕死,都不想死。
寿命都已经所剩无多了,就更是要倍加珍惜。
如果不作死的话,博阳候还能活上一年半载。
但他现在却是要用自己的命,给后辈留一个,很可能用不上的香火情?
皇帝陛下现在活得好好的,太子继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太子继位当皇帝,最少也得干个十几二十年吧?
到时候,他的哪个儿子继位,那个孩子就算是如今太子妃所出的,他还能记得?
“便是他不记得,也可以设法找他亲近之人,让他想起来。”
霍山却似乎有些能够理解博阳候的这种做法,了然的叹息道,“于有些人而言,家族的延续重于一切。”筆趣庫
博阳候三代之内无可传之人,再下一代他就看不到了。
若是之后能有出彩的后辈人,便可借着这一桩旧事,攀上高枝。
陈玄帆这才算是听懂了。
所以,博阳候的碰瓷留下的只是一个,以后能拿出来说的由头。
博上位者一个好感。
事情能不能成有两个关键,儿孙里能不能出个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