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来的皇帝是不是如今的太子妃所出一脉。
反倒是这博阳候的命,只排在这些的后面。
“愚忠,不也是忠吗?”霍山一语道破了其中关窍。
博阳候再是落魄权贵,也还是个侯爵,他这条命还是能算得上是一个筹码的。
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也该给他后辈一个机会。
否则岂不是显得刻薄寡恩吗?
没有哪个帝王将相想落个这样的名头。
陈玄帆本来就觉得荒谬,现在觉得更荒谬了。
更荒谬之处就在于,霍山的态度好像是在说,这事,能成。
还真是……令人不解。
这其中的变数太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二三十年呀,大唐都可能亡了。
不过算了,这些和他都无关。
“看来我回来是对的。”陈玄帆不由得哼笑道,“若是博阳候成功了,说不定还有别的权贵也打着一样的主意。”
“不至于,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二。”霍山微微摇头说道。
博阳候这么做了,要是有人学他,那就是在拿皇家当**耍。
只会是惹祸上身。
博阳候以前受过重伤,旧伤复发,身上气血衰败,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若是有别的办法,也不会这么干的。
而且这也给后辈一个解释的理由,那便是他伤重之下神智不清,只有一颗忠心,才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其他人是学不了的。
可霍山说到这,突然皱了皱眉道:“等等。”
“嗯,怎么了?”陈玄帆问道。
“太巧了。”霍山抬头道,“玄帆,一个侯爵,尤其是年岁如此大的侯爵,眼见后辈不成器,该是要早做打算的。”
而他们甲字队才来长安多久?
查问东宫之事,也不过才几日而已。
苏家两个兄弟,被陈玄帆从黑市上带走,到今日还不到五天。
博阳候,是不是太病急乱投医了些?
实在是找不到更合适的了吗?
细想起来,陈玄帆他们是相州来的,在长安城内也的确是没有根基底蕴。
拿他当碰死的那块石碑,是会少一些被暗中报复的可能。
毕竟外来之人,不是权贵出身,对那些阴私的手段,可能还不那么精通,也不好施展。
但是,这几日之内,就做下了赴死的决定,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