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要在这里停留。”张壮壮抓着韩非的胳膊，将他拉到了几名医护人员后面。

四周看着没有任何异常，就跟普通的医院差不多，但是张壮壮却如临大敌，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

“别东张西望，要是看见不好的东西，你想走都走不了了。”张壮壮低着头，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韩非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跟随着医护人员一起离开了四号楼。

医护人员低头走在前面，他们也不看路，到了拐角就自己转弯，回各自负责的病室，最后只有韩非和张壮壮两人又回到了一号楼。

温度慢慢回升，张壮壮长长的松了口气，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直接贴在了皮肤上。

“有那么恐怖吗？”韩非靠近张壮壮：“里面几栋楼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不要问。”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韩非拦住了张壮壮，他是铁了心想要知道答案，就算每个人看到的恐怖都不同，那张壮壮的经历也可以给他提供一种参考。

“我劝你最好赶紧辞职，知道的越多，你就陷的越深，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张壮壮那张和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脸上，好像又多了几条皱纹：“能逃就赶紧逃，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也就不跟你继续拐弯抹角。”韩非态度十分坚决：“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如果你坚持不说，我们可能都会成为对方前行的阻碍。”

“阻碍？”张壮壮重新扫视了韩非一遍：“其实我也不是刻意想要隐瞒，我只是自己也忘掉了很多东西……”

“自己也忘记了？”韩非皱起眉头。

“我以前进入过医院的其他病栋，但我现在没有了那些记忆，脑海里只剩下对那些病房的恐惧，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如果不赶紧离开，就会被人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死。”张壮壮声音压得越来越低：“这个医院里有很多地方是不能去的，有很多东西是不能看到的，如果你不小心看到，就会变得像我一样，忘记某些很重要的东西。”

“你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看见过什么了吗？”

“我现在只记得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张壮壮咬着牙，表情很是严肃：“趁着你现在还是完整的自己，赶紧辞职吧，一旦你开始遗忘，你就很难再逃走。或者说就算你逃走，以后你还会因为各种原因回来。”

见四周没有人经过，张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