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榕被皇帝这么一问,的确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好半天之后,才问。
“祖宗不就是让百姓养咱们的吗?我又没错。”
本就已经跨出门槛的朱厚照转身回屋,抓住他的衣襟,双目瞪着。
“你说什么?有种就再说一次?”
别说朱祐榕了,就连张延龄也听出了朱厚照话中的杀气。
畏畏缩缩的结巴半天,朱祐榕才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是臣错了,请皇上开恩,饶臣一命。”
冷笑一下,朱厚照大步迈过门槛,边走边说。
“将此人扔进昭狱,后天早朝带去太和殿。”
张鹤龄一把抓住要走的张永,问道。
“张总管,真要扔进昭狱里边去啊?他可是世子。”
白了张鹤龄一眼,张永有些不耐烦,也带有一丝的提醒。
“要不侯爷您去里边儿待着?今个儿晚上,要么是他去昭狱,要么就是公爷您去?自个儿瞧着办吧。”
被张永这么一提醒,张鹤龄也反应过来。
都这个时候啦,怎么还想着大家都是大明贵族。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张鹤龄朝着锦衣卫们招手,将朱祐榕往昭狱带去。
出门时,连带着开门的老者一并给带走。
朱祐榕呢?
以为就是皇帝在吓唬他而已,反正我也是太宗皇帝的子孙。大家都是同宗同脉,皇帝总不能真的把我给咔嚓了吧?
殊不知,就是因为这个想法,朱祐榕还一直以德王世子德身份在昭狱里边吆五喝六,根本没把镇抚衙门放在眼里。
当然,朱祐榕的所作所为也被朱厚照大书特书,不仅让满朝文武知晓,就连京师百姓也都知道一二。
到了早朝的日子,还是毫无营养的三跪九叩,然后就起身等着今天的好戏。
杨廷和知道今天早朝要干嘛,所以就代表内阁出来,以示对皇帝的忠诚。
“启奏圣上,臣有本要奏。”
朱厚照面无表情的向他抬手。
“何事?”
“八虎虽已被圣上所诛,但还在祸害朝堂时,期间有不少同僚与其有过书信往来,更甚者还有大笔银钱。”
“这是臣经过多日暗访与摸排所得名单,请圣上御览。”
杨廷和身后的百官相互望望,纷纷和自己身旁的同僚说着悄悄话。
有人心里高呼杨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