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和憎恨?
其实不然,朱寘鐇可是刺杀德王、私造龙袍、还联合其他藩王造反。
桩桩件件都是死罪,而且还是牵连家人的大罪。
可朱厚照只是处决了安化王及其参与进来的家眷,其余人全都放过,而且还打算重用朱台溍。
难道皇帝还不够仁慈?
还有,别忘了。刺杀德王一事,还牵连了不少其他藩王。
邀请他们进京,就是要看他们是否自觉。
懂的话,自然会出来磕头求饶。
若还要继续装傻充愣,那就不好意思,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怎么去洗脱身上的罪名。
你说干脆我不进京师,看朱厚照还能把我怎么着。
那就更不好意思,你这是抗旨不尊。加上其他罗列下来的罪名,反正就是黄泥巴粘裤裆。
不是屎,但它就是一坨屎。
直到朱寘鐇被抽得晕死过去,杨廷和才让黄正住手。
“把他弄醒。”
黄正听闻此话,立马让侍卫去找来一盆水。
被冷水洗头后,朱寘鐇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刚睁开模糊的双眼,就看见跟前站着杨廷和。
这次,朱寘鐇学乖了,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末了,杨廷和与夏儒相视一眼。
作为首辅,又是力主削藩之人,杨廷和不善地问道。
“那宁王现在有多少兵马,你知道吗?”
朱寘鐇趴在地上,虚弱地说道。
“本王真不知道他有多少人马,不过应该不多。以他朱宸濠那点家底儿,养不了几个人。”
夏儒补充一句,问道。
“你说金丝翼善冠和玉玺都送给了宁王,可有凭据?”
朱寘鐇有些不耐烦,可想到自己目前只是一个阶下囚,只好耐着性子回话。
“又不是在当铺当东西,本王上哪儿给你找凭据去?不过与他书信来往频繁,你们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猫腻。”
长舒一口气,杨廷和拍拍夏去的肩膀。
“庆阳伯,看来咱们也要连夜返回京师。”
这点,夏儒倒是知道。
正所谓君子易处,小人难防。
一切都是时间的原因,他们必须要赶在宁王知道朱寘鐇被活捉前就返回京师。
在离开安化前,杨廷和就将搜出来的龙袍放进了自己带来的箱子里。
夏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