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蹙起眉头,“你说他这突然入仕担职,可是要查当年那桩案子?”
“哪...哪桩案子?”
“自然是你与本相合谋吃下的那笔军需物资费用。”
“你——”
王渊瞧他怒睁双目,不以为然继续给他添了一杯酒,“也正是那笔军需物资费用,你父亲与大哥惨死战场,霍家长房至此落寞。”
“右相这是何意!”霍敬城胸口怦怦,一双手颤抖着厉害,“这事不是说好不提了的?”
“只要霍大人初心不改对本相效忠,本相定会替霍大人守好秘密,让他十个霍雍都查不出此事。”
霍敬城想都不敢想自己做的那些事要是被霍雍知道、要是被抓进了北镇抚司...
他怕是能被霍雍剥掉十层皮都不够泄恨啊!
“下官...从今往后,定以右相马首是瞻!”
王渊笑着与他推杯换盏,三两句话后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他独自又喝了几杯,嘴里哼唱着秦淮曲,满是春风得意。
直到门外传来急促的叩门声,刘掌柜慌张进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禀报道,“不好了相爷!北塞和西域的书信被人劫走了...”
“劫走了?”
“是!那人劫了书信后被咱们的人射中两箭,瞧着像是进了皇城。”
...
夜里,雀云朝歌殿灯火暗淡。
白鹭扶着娇娇人儿进了沐浴盆子,滴了花油又撒满花瓣,揉肩捏背很是娴熟。
“你去小厨房给本宫端碗冰酿酥酪,本宫等会儿出去喝。”
“是。”
白鹭起身离去没多久,热腾腾的净室窗棂被人从外掀开,男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踉跄翻身进来。
温幼梨坐在水里,不动声色盯着他,“掌印这是想玩哪一出话本子?”
“杂家与公主有着露水鸳鸯情,公主救个命倒是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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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带妈妈看病,更新不一定及时哈,老婆们谅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