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秦增又取出一幅年轻女子的画像,指着当中画着的女子问:“是不是这个人?”
众人都顺着秦增手指的画像看去,那是一个眉目秀丽清雅的女子,田氏仔细的端详半晌,答道:“正是她……是她去取香烛的。”
“你胡说!”郭骞大声呵斥道。
田氏的脖子下意识地一缩。
众人都觉得,如果郭骞的双腿完好,此时说不定会跳起来一把掐着她的脖子。
田氏连忙磕头道:“民妇没有撒谎,当时这个女子下半边脸蒙了半幅面纱,但民女却是能认得出来……”
那画像之上的,正是昨晚死在郭骞房里的人,香蕊。
郭骞开口质疑:“那女子蒙着半幅面纱,你又凭什么如此确定!”
田氏跪着的腿下意识地往秦增这边挪了挪,远离咄咄逼人的郭骞:“就是因为这位姑娘蒙着面纱,所以我才注意到她的额头和眉毛十分漂亮,而且在左眉的眉尾处,有一颗淡淡的黑痣。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民妇盼着芬娘来取香烛,所以格外多看了这位姑娘几眼……这才记得十分清楚……”
画像上的香蕊淡淡微笑着,宽阔的额头上,两条弯弯的长眉。
秦增将修长的手掌展开,覆盖住画中人的下半边脸,原本只是清雅的女子,顿时因为出众的额头和眉毛变得脱俗起来,众人也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郭骞看着画上的人,拳头攥紧。
这幅画正是出自他手,他当初也是觉得香蕊的额头和眉毛十分漂亮,是难得一见的螓首蛾眉,他一时心血来潮才画了这幅画,没想到,如今竟然被作为罪证……
郭二夫人看向郭骞,嘲讽地笑了笑,“我也是因为无意中看见了这幅画,觉得你对香蕊这小丫头有几分好感,才将她送到你院子里给你做通房,却没想到,你与香蕊都以为我察觉了什么。”
郭骞愕然,显然也没有想到养母是因为这幅画才将香蕊送到他身边。
众人闻言都有些唏嘘。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不是郭骞心虚,想杀香蕊灭口,他的腿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到了现在,在场所有人,几乎已经认定了郭骞的恶行,不再相信他的辩解。
现在,也只等秦增问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秦增问田氏:“这位姑娘可有与你说什么?”
田氏想了想道:“民妇问这位姑娘,芬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