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她只说芬娘有事,提前回老家去了……旁的就并没有什么了。”
秦增冷冷的看着郭骞道:“你说你不知道芬娘去东城购买香烛的事情,却为什么后来又是你的丫头去取呢?”
郭骞脸色难看:“香蕊早有异心,与芬娘合谋害我也说不定。何况,你又拿什么证明母亲房里的香烛就是田氏做的香烛?你若拿不出凭证,始终只有这样的臆测,不过是妖言惑众罢了!”
反正这二人已经死了!如今便是死无对证!
秦增微微勾唇,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看向田氏。
田氏已经听明白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她还是不敢相信芬娘那样面善的一个人会处心积虑地去害人,她感受着郭骞眼中传来的近乎胁迫的冷意,害怕的低着头,眼睛只盯着眼前秦增的衣摆,心中对床榻上那个长得面目英俊,内心龌龊的少爷生出了浓浓的抵触。
田氏早年丧夫,一个人带着儿子,日子过的多么艰辛可想而知。不过她性子坚忍,做事干练,并不像普通的市井民妇动辄痛哭流涕,胆小怕事。
她说:“民妇家中贫苦,孤儿寡母过的十分不易,我男人留下了一间香烛铺,勉强只够吃饱,想到将来儿子要娶妻,不能只顾着眼前,便想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