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白濯一副没眼看,开玩笑道,“你别装可爱了,这样更吓人了。”
“切,滚犊子,咱俩彼此彼此,”萧风一甩肩膀将白濯的手给甩开,“不过涟漪干嘛去了,人呢?”
“去相府等着接主母了。”
谢云祁抱着安安,齐矅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他喝奶。
“萧珩,我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萧珩拱手汇报,“按照主子的吩咐,已经将线索放给了司理,我们的人看到他在拿到线索之后便前往了东宫,想必是同太子汇报线索了。”
“只是主子,”萧珩担心,“太子一向宅心仁厚,又看重情义,现在面对的还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会选择大义灭亲吗?”
“会。”
谢云祁擦拭着从安安嘴角洒出来的奶,没有半分犹豫,不然他就不再是自己结交了十余年的那个秦墨轩。
*
深冬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
“姑娘,这里。”
涟漪守在相府后门,看到从里面小心翼翼探出来的身影朝她轻唤了一声。
解忧朝着里面环顾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关上了门朝巷子口走了过去,“我不是说不用来接我的吗,等很久了?”筆趣庫
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多待一刻钟都是一种折磨。
“主子吩咐属下负责接送您的,”涟漪挠了挠鼻子,“也没有很久,属下也是刚到,姑娘,那咱们走吧。”
解忧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跟着涟漪走向马车,“他还乖吗?”
“嗯,嗯嗯。”
涟漪稍微愣了愣,安安少爷应该是乖的吧,毕竟她早早的就出门在这里等着了,就怕解忧想提前过来。
解忧到王府的时候,安安尿了萧风一身,白濯正在拿他取笑。
“哈哈哈,让你非招惹安安少爷,这下傻眼了吧。”
齐矅和萧珩给安安换干净的衣服,两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不一会儿安安就没耐心陪他们折腾了。
“哇——”
“怎么又哭了呢?”
齐矅手足无措。
无论他们怎么逗闹,安安就是不买他们的账,扯着嗓子越哭越来劲。
“呵呵,”萧风擦拭着身上的污渍,可算是让他逮到机会了,将今天谢云祁的话吐给了齐矅和萧珩,“肯定是你俩太丑吓到安安少爷了呗。”
齐矅和萧珩无语地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