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顿了一会儿,他说:“没有。”“嗯?不可能!”高时意笃定地反对,“你肯定太谦虚了,公子人中翘楚,外人在场连面容都不能露的,从小到大肯定是被赞美包围着的。”
那边低低地笑了,肉耳可听的逐渐愉悦,不得不说,高时意讲的人开己了不少,就说嘛,再厉害的人都喜欢听夸奖。筆趣庫
“我今天在你那儿拿了个红绳,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江羽陌又突然说。
高时意觉得他的话总是东一下西一下的,也似乎不避讳她,还一直引导她。
她不明所以,也只能继续聊,“定是许父母安康吧。”
“不是,是许姻缘。”
高时意其实内心吃了一惊,他这样的人,还会“求”姻缘吗?都无需招招手,往那儿一站,只需将面纱摘了,就有无数个美人飞蛾扑火。
“不信吗?”江羽陌听不到她说话急了,追问。
“哦,不是,这很正常啊,男大当婚,江羽子品貌出众,自然配得上一段好姻缘。”
“不知道好不好,我有必须要娶的人。”
这话,听着像是倾诉,语气里多有不甘和隐忍。听起来让人有点小心疼。
她知道,这些世家子弟,身份越高恐怕婚姻越不自由,**联姻嘛,也挺无奈的。
她只是觉得,江羽陌也被这世俗牵累就有些令人恼愤和惋惜。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不愿牵累他人一生。也许你觉得可笑,我一个二十多年纵横战场的人,手上沾满鲜血,还在这假惺惺地悲天悯人。
可是,在战场上杀敌是保家、卫国,可在朝堂上牺牲别人,就是罪孽深重。”
高时意听的心悸,可是也恍然大悟,深觉有理。
谁能说一个杀敌无数的武将没有一颗慈悲的心呢。
可是……
“江公子为何与我说这些。”
她不是不想听,只是觉得不该窥视他人的私密,纵使是他主动说的。
江羽陌轻笑一声,“是不该说,让你困扰了吧?”
“没有没有,你如果觉得说说心里畅快些,我愿意听。”高时意不忍承认。
“那就好。反正,你听完就回去了,不必把我的事放在心上。而且,难得我有个可以放心的人,你就担着吧。”
嗯?怎么没谦让呢。
高时意一时有些……茫然?怎么说的,就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