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在战场上二十多年?”她回想起他说的话,实在有疑惑才问的,也是找点话题不干着。

“嗯,从五岁开始,二十三年了,极少回京。”

高时意有点惊诧,“这么小就去沙场啊。”

总觉得不大对劲儿,父母把五岁的孩子送去那么艰苦又危险的地方?也太狠心了吧,想到方才江夫人对他那态度,奇了怪了,就这一个孩子还不疼爱吗?

哦,不过……

“你二十八岁了?”她突然问。

“嗯,你算的不错。”

高时意翻白眼,“那确实该娶媳妇了,我还没见这么大的男子没娶媳妇的。”

不过江羽陌没有接她的话,转而问,“你多大了?”

高时意想了想,笑,“对了,我跟你一个属相呢,我四十了,刚好大你一轮。你可以叫我大婶了。”

江羽陌低低地笑,“你倒是很会占我便宜。”

“没有没有……”这占便宜听的她有点不自然。

“高大婶,我每次见你都是你一人,你相公呢?”江羽陌这问题问的唐突了。

但是高时意没一点感觉呀,这书里对原主的丈夫只有一句交代,就是在沈北几岁时就驾鹤西去了,你说她能有什么感情在呢。

“我要是有男人,也不至于落我一人天天出人头地了。”

她要有相公在的话,能让他一个大闲人那么轻松?那得当牛使唤!

江羽陌不出声了。

高时意也已经洗完,立即快速的出水擦干穿衣服,一气呵成。

“江公子,我要回去了。”

江羽陌便多石头后走了出来,他的头发未梳,披散在后边,又是一件丝滑的缎袍,在这样的月色下从林中冒出来,身上好像散着光,很像……仙儿。

“走吧。”他温柔一笑,领先走到她前面。

两人回去的路上,倒是无话,只是在分别的路口,互道了声晚安。

高时意回屋擦了擦头发,泡了泉水后身心畅快,倒床上一下就睡了。

……

次日一早,高时意也早早醒了,窗户外边有一只黄鹂鸟一直喳喳叫,可爱地将她叫醒了。

她快速的收拾好自己,没有多做停留,出门时问了个小姑娘找到了江风,让他向江羽陌转达她离开的消息,便独自走了。

她是这样想的,已经很麻烦人家了,所谓客走主安心,她不想给人添负担。

再者,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