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摇头,“今儿除了圣驾您,没人过寒舍来做客呢。”
“嗯。”
傅景桁颔首,有礼对二人点头,但也似乎没有多余气力言语,转身离开了刘宅。
刘、康二人不知所状,只看着他驱汗血马去了。x33
傅景桁接下来去了老皇门戏楼,问了守门人有没有见常同他一起来看戏的姑娘,守门人说没有见。
他去了文瑾在京城开的十七家酒楼,一一推开客房门,均没有文瑾的身影。他去了国子监二把手高宴的宅子,去了瑾黎大饭店文瑾的房东凌彻的宅子,去了昔日大理寺卿蒋淮州府邸,去了废弃的文广的府邸,去了京郊彩霞镇文瑾奶奶的老宅,去了二人曾经恩好过的永安街别院。
他踏遍了京城每个街道,他找遍了京城,都没有找见文瑾的身影。
他找不到他的妻子了。
这感觉真难受。
原来害怕失去一个人是这般慌张。
原来漫无目的的寻找一个人,却每每落空是这般无助。
失联不好。尤其对亲密的人。不可以失联。
最后傅景桁折回了邻城半山冬园,赤兔仍不在,鹦鹉也未飞回来,院里的雪人还在。
他将和文瑾的合像自卧寝取下,小心收好,他回了皇宫,去中宫也找了文瑾,最后他去了二人相识的冷宫,坐在了那个廊底,他从袖底拿出文瑾的留书,又拿出那‘第二枚护身符’,细细的看。
“瑾,你在哪里朕到处都找不到你,女孩子一人在外危险,你回来,我不再纠缠你了”
傅景桁在冷宫廊底坐了许久,他的心如空了,习惯了每日有文瑾相伴,这时整颗心如被掏空了,但他有长林需要照顾,有老母亲需要孝敬,还有龙椅需要镇守,他不能消沉,因为文说她不会回来了,他死活她都不再在意。
他抬起头,望着空空的前方,那是文瑾初遇他时立着的位置,他仿佛看见她甜美的对他笑,叫他小哥哥,仍如她还在身边时那样,和她说:“回来好不好,你回来冬园,我不再打扰你,但我们在一座城里好不好”
沈子书和老莫见他背影孤寂,便陪着他,他却说:“朕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老莫和子书便退去廊下,子书说:“怎生嫂嫂突然走了,当真是和蒋私奔了吗?”
老莫思索片刻,“我看不大像吧。爷从没这么发疯了一般找过谁,犄角旮旯被他自己翻遍了,我着实怕他龙体承受不住。眼下朝堂政局混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