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倒下了,后果不堪设想。”
傅景桁坐在冷宫廊底就起不来了。如瘫了。
苏文瑾,苏文瑾,苏文瑾
他心里在重复着她的名讳。
瑾说:活下去,长林交给你了。
傅景桁扶着宫柱站起来了。
瑾说:活下去,长林交给你了。
傅景桁离开了那个他每次难过都会来的冷宫廊底,将龙靴迈了出去。
傅景桁行走间细细端详文瑾送他的第二枚护身符,出征去漓山前那枚护身符不是孟婉送的吗,如何瑾儿说是她送的呢,莫非孟婉从中作梗,截取了这护身符争夺皇宠?念及此处,傅景桁眼底划过冷意。
傅景桁在冷宫坐到清晨卯时,因为还有朝政,他便将心伤压在心底,起身回了中宫看了看长林,将和文瑾的合像悬挂在卧寝,然后沐浴,沐浴完自己从衣柜里找需要穿的衣裳,找不见了又习惯性看看文瑾常坐的软榻,又黯然自己将衣柜翻的乱乱的,找出自己要的衣物,穿上。
片刻间,衣柜已经一片狼藉。
下朝后,他在御书房理政到傍晚,闭口不与任何人提文瑾的事。
老莫、子书等人也都不敢提及文瑾,文瑾的名讳仿佛成了禁忌。
清流在崖底得避世游医的徒弟许妍相救,养伤三个月便在许妍帮扶下出了漓山崖底,驾绝影返京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