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要小解吗?”苏婉倾忍着唇边的笑意,用下巴点了下夜壶的方向,“把吊瓶拿过去不就可以了。”
楚玄墨怔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又变得古怪起来,“你要在旁边站着?”
苏婉倾眸光一转,随即用一股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是啊,不然谁给你拿吊瓶?”
楚玄墨被噎了一下,气得甚至连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沉声道:“本王不想去了。”
“不看你。”苏婉倾耐心告罄,“啊呦,大男人,要不要这么扭扭捏捏啊!”
楚玄墨惊怒的目光瞥向她,“苏婉清,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现在治不了你!?”
苏婉倾忍俊不禁,余光扫了一眼放洗脸盆的架子,“我一会给你放架子上总行了吧?”
楚玄墨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下下巴。
苏婉倾将吊瓶重新挂在了床头,又去将架子搬到了搁置夜壶的角落里,这才回到床边。
楚玄墨已经起来了,等苏婉倾拿上吊瓶,便向着夜壶走去。
到达之后,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余光留意着苏婉倾,等苏婉倾将吊瓶放到架子上,走远了,这才开始方便。
苏婉倾抱着手,背对着他,在楚玄墨看不见的角落,笑着摇了摇头。
等里面嘀嗒声逐渐消失,一阵布料摩擦声后,才传来楚玄墨低沉的嗓音,“本王好了。”
苏婉倾姿态随意地走了过来,拿着吊瓶跟在楚玄墨的身后,“王爷,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所以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心里负担。”
楚玄墨闻言停下了脚步,清冷的凤眸瞥向她,“那若是别的男人生病了,你也要这么帮他?”
苏婉倾理所当然地地点了点头。
“苏婉清,本王不知道你以前生活场景如何,但是现在,你给本王记住了,你是本王的王妃,别在做这种不合礼数的事情!”
苏婉倾抿了抿唇角,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异想天开,如何让一个生活在封建时代男人理解二十一世纪的观念,所以也不再坚持,但还是嘴硬地说了一句,“我也没那个机会给别人看病啊?”
“有这个想法也不行。”楚玄墨强硬道。
“呵,”苏婉倾几乎被气笑了,但触及楚玄墨那冷峻的面容,也懒得再计较,“算了,王爷是病人,王爷说了算。”说着便不顾楚玄墨的反应,上前几步,将吊瓶挂了上去。
楚玄墨不满地斜了她一眼,重新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