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药水逐渐起反应了,楚玄墨眉头无意识地皱起,苏婉倾刚好去换空了的吊瓶,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便注意到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惯能忍,也不会轻易将伤口展示给别人看,索性也不问,坐回塌上后,语气随意道:“王爷,想听曲子吗?”x33
楚玄墨几不可察地吐了一口浊气,似是配合她一般,“你还会唱曲儿?”
“不是唱,是吹。”苏婉倾没好气道,“王爷到底要不要听?”
“那就来一段吧。”
“呵,”说得好像多勉强似的,苏婉倾轻笑一声,也懒得跟他计较,拿出锦囊里的口弦。
这是一个景颇族的奶奶教她的,因为制作简单,用竹片就能做成,苏婉倾自然也就学会了,倒是学会怎么吹费了一些时间。
苏婉倾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曲子,口弦声清越却不嘈杂,两首曲子吹完,她见楚玄墨呼吸声逐渐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便停了下来。
苏婉倾手枕着后脑勺躺在塌上,木镯下滑,露出了手腕处妖冶的五瓣花,上次打击薛氏母女之后,一点没有变化,难道只有杀了那些害死你的人,才会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