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莫北咽了口口水。
谢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都脸色踟蹰地望着季时宴。
太后一声令下也没有用,季时宴一句未发,他们根本不敢动。
而季时宴,此刻正面色铁青地盯着门。
似乎要将门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孟九安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折扇,数九寒天,他跟个疯子一样在那扇扇子。
嘴角还擒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来这里头有没有本殿下要找的人不好说,但是却有承安王不太想见的人。”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闻言看向孟九安,就像看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别说你是上阳的大殿下,就是你们国君来了这儿,也未必见得敢招惹我们那位异性王。
当心被他打击报复。
而且这舞乐殿里有什么,大家只要长了脑子,应该也猜出来一些了。
王妃消失了这么久,大半个晚上不见人,此时舞乐殿大门紧闭,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只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她将自己关在里头。
康素紧盯着那道门,她却想了些不一样的。
卿酒酒是伤势太重,为了包庇她不敢出来吗?还是自己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放着皇帝太后的面,甚至还有别国的人,这不是开玩笑的。
想到这,康素身形一动,往前一步大着胆子道:“姑娘家,难免有不方便的时候,这么多人围着,酒酒定然更不自在了,不如让我去问问,我是酒酒的娘,她不会排斥我。”
“你这时候掺和什么?!”卿博怀怒斥了一声。wap.bΙQμGètν.net
“就是啊母亲,”卿秀秀冷眼瞪康素:“若是不方便,说一声便是了,宫里头到处都是宫女,伺候姐姐总不成问题,实在没必要将门栓起来,眼下又出了上阳大殿下这事儿,让人不多想都不行。”
康素紧抓着衣袖,坚持:“不过是妇人之事,与刺客之事两说,侧王妃也是从相府出去的,硬往酒酒投上扣个帽子,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没人听过康素这么咄咄逼人地说话,却一语中的,让卿秀秀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她一番话,等于说卿秀秀吃里扒外,恨不得让相府王府受牵连。
就连卿博怀也看了卿秀秀一眼,骂了句蠢货。
可卿涟漪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哀家乃国母,有权利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