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婉拒,这等紧要关头,心中可要拿的定主意。”
玫瑰脸变得通红通红,低声道:“若是我愿意呢?”
形骸倒吸一口凉气,动作停顿,玫瑰拉他左手,一个转圈,如同反锁擒拿,形骸惨叫道:“轻些,这手有伤!”
玫瑰又将他拽起,两人面对面,她虽颇羞涩,但目光却毫不躲闪,她道:“我已反复想过了,迟早总要嫁人,与其嫁那些庸庸碌碌,软软弱弱之辈,不如嫁给看的还算顺眼之徒。东山爷爷私下对我说,你曾接过那马炽烈一拳,功力远不止第三层,你只要告诉我其中真相,我立刻就是你的妻子,敬你爱你,此生永不分离。”
她此时离形骸近在咫尺,呼吸又热又香,宛如蜜桃,宛如玫瑰。而她双眸凝视形骸,当真英姿煞爽,清纯可人,美丽难言。纵然她五官不及馥兰那般美轮美奂,可却是活生生的、甜蜜蜜的、红彤彤的、香喷喷的,是他生平所见出类拔萃的少女,息香、安佳皆远不能与她相比。
形骸道:“我得问过我家老祖宗。”
玫瑰怒道:“问她做什么?你自己愿不愿意?”
形骸道:“她若答应,我就愿意,她若不答应,我就不愿意。”
玫瑰道:“你就这般没出息,没担当么?此事你情我愿,与旁人无关!你全听你那老祖宗的,荒唐...荒唐!莫非竟爱上她了?快说,你要不要我嫁你?告不告诉我真相?”
形骸一时愕然,傻了半晌,终于道:“姑娘,你绕了这么大圈子,原来还是想审我么?”
玫瑰忍俊不禁,一低头,哧地一声大笑起来。形骸恼道:“果然如此,我就知道。”
玫瑰笑得花枝乱颤,摇头道:“你还当真机警,真拿你没辙,换做谁家的笨儿子,都已被本姑娘迷的七荤八素,满地打滚,汪汪乱叫,扮猫扮狗了,你偏偏嘴巴这般紧。”
恰在此时,一曲终了,形骸只觉这舞跳得比厮杀搏命还凶险。
玫瑰退后两步,道:“但长辈提议,确有其事,我虽非对你钟情,却也模棱两可,若你告诉我,我没准当真嫁你呢?”
形骸求饶道:“姑娘非池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