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心怀苍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将来必成大器,扫荡四方,何必早早谈婚论嫁?”
玫瑰道:“不错,蛮虏未灭,何以为家?找你的人来了,我这就告辞去也!”说罢朝形骸摆摆手,朝形骸身后那人深深鞠躬,翩然没入花园。
形骸回过头,见孟轻呓站在身后,他道:“祖仙姐姐?”忙欲跪拜,却被孟轻呓扶住。
孟轻呓指了指乐师,说道:“我与你再跳。”
形骸心想:“你是我老祖宗,如此岂非不妥?”可这宴席本意就是令人暂忘礼教,寻求自由之乐,形骸自认为心中坦荡,那也不必顾忌那许多。况且她必然已与孟杜冷也跳过舞了。
孟轻呓朝他一福,形骸忙朝她伸手,孟轻呓微笑与他相握,两人步履交错,方位互换,手捏得更紧了些。
孟轻呓低声道:“这丫头真了不起。”
形骸知玫瑰确实出众,但孟轻呓何等人物,不知为何如此称赞于她?当即问道:“祖仙姐姐何出此言?”
孟轻呓道:“我先前与她下了两盘棋,两盘皆和。”
形骸道:“原来是说她棋艺了得么?”
孟轻呓皱眉道:“一者她棋艺了得,一者是她临危不惧。她明知我是谁,却敢与我争先,每每我将她迫到绝路,她却能设法反击。她手段之凌厉,决断之果敢,除了母后之外,我不曾遇上过第二人。”
形骸棋艺只是稀松平常,敷衍几句,就不知该如何答复。
孟轻呓嗔道:“无知小儿,你可知我棋艺到底如何?我乃当今一等一的国手,已整整五年未尝败绩,即便东方百国的棋圣小仙、山神土地,我也胜得过他们。”她喜好围棋,常常乔装打扮,前往异国他乡冒名比试,以免旁人知道她身份后惊吓过度而输,饶是如此,近些年来也是独孤难败。如今两盘皆被***和,于她而言是极其稀罕之事,惊喜之余,自也不免着恼。
形骸道:“如此说来,玫瑰将来造诣定能胜过您么?”
孟轻呓道:“是我太过轻敌,哼,下一回若再对弈,我非杀得她片甲不留。”
曲子变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