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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土匪头子汪曾祺便正色地说道:“读书人,你以为我们大伙天生就愿意落草为寇吗?可你睁开眼睛,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年头,妖魔鬼怪横行,公堂暗无天日,官场**成风,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像我们这样的小民,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抬脚动步,处处都是受人的欺压和**,不上山做强人,难道要坐以待毙不成吗?”
平安闻言,摇头说道:“不然,不然,既然是妖孽作乱,民不聊生,大势所趋,**污吏横征暴敛,迫于生计,官逼民反,那你做了强人后,也应该只是针对官府,又何苦要跟西宁镇的小民过不去呢?”
大当家汪曾祺一听,更加生气了,他瞪着一双吓人的血红色眼睛,大声叫道:“不,读书人,西宁镇上所有的居民,更加的可恨!那年,我十五岁,我的家乡先是遭遇了旱灾,饿殍遍野,可怕的瘟疫又给降临,我可怜的爹娘食不果腹,不幸感染上了瘟疫,受尽折磨,双双归西,寒风凛冽大雪天,我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好不容易逃难流落到了西宁镇的时候,饥寒交迫,瘦骨嶙峋,为了生存下去,我堂堂的七尺男儿,不得不放下自己作人的尊严,摇摇晃晃掉着眼泪,低三下四的沿门去乞讨,可是,我讨遍了西宁的全镇,竟然是讨不到一口热水喝、一个馒头吃!反而是招到了许多人家恶言恶语的嘲讽。最后,饥肠辘辘,两眼泪汪汪,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于是,就跪在一个富人家门前的雪地里,苦苦哀求着人家能够可怜可怜我,施舍一点残羹剩饭出来给我压压饥,结果呢?饭没有讨到,却是招来了这户人家中的一帮恶奴的毒打。
俗话说:狗眼看人低,就在我被无辜毒打得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的时候,那户人家的少爷走出门,手里牵着一只好大的狼狗,那个小少爷更坏,他放开了手里牵着的绳索,驱使着大狼狗凶巴巴的向倒在地上惨叫的我跑了过来,这个大狼狗,先是对着我‘汪汪汪’的一阵乱吠,然后,就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呜’的一下,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脚脖子,已经被这家恶奴无端毒打皮开肉绽的我,更是雪上加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间疼入骨髓,疼痛难忍,可怜的我,在雪地里拼命的挣扎,大声地呼救,鲜血把白雪都给染红了,而西宁镇上的人听到我的呼救后,走出门来,他(她)们不是帮忙劝说那个富人家的少爷,快些叫走恶犬,搭救我的性命,却是一个一个笑嘻嘻地围了上来瞧开了热闹,整个镇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非但没有一个人肯出面说句公道话搭救于我,竟然还有人落井下石,看热闹不嫌事大,丧尽天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