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里正居住着州胡遗族的代表人物,身怀六甲的韩王宠妃高茵儿。
莫怪马韩王与一干臣子糊涂,因为他们的确知道,自家有人在劳工中夹带了奸细,其中定也少不了高茵儿那一份!而奸细尤其是州胡余孽的奸细,其任务除了刺探消息,自也少不了在华兴府搞破坏,刺杀首脑不正是破坏的顶级方式吗?
只叹计划体制下的乐岛内外隔绝,韩王等人迄今还不知道,华兴府对外来劳工的监控管理严格到**,那些业余的所谓奸细,稍一露头便会人间蒸发。所以,**不干净的马韩方面倒是先在心里承认,刺杀事件就是自家的某位孩儿唆使的没错了!
“对于贵府主与长史遇刺一事,本王深表遗憾,好在刺客不曾得手,实乃幸啊,哈哈。”遗憾是由衷的,遗憾原因则口是心非,韩王颇有点色厉内荏道,“但是,贵府定是误会我马韩了,我马韩怎会做出刺杀那等下作行径,便是州胡遗族,也在我等严格约束下无力扰乱贵府。所谓马韩奸细挑唆一,必有奸人居中栽赃,还望贵府仔细甄别,寻出真凶,为我马韩洗清名誉,免得坏了双方和睦!”
心里承认不代表面上承认,无论哪个势力,刺杀别家首脑都不算光彩,不过,韩王的演技尚待提高,他的矢口否认显然缺乏必要的力度与愤怒情绪来烘托,以至于原本等着雷霆之怒的华兴使者寇蜜,居然从中感到了些许做贼心虚的意味,当然,即便看出不妥,此刻他也不会作死的当面揭露韩王的嘴脸,正该借着台阶哧溜下来才是!
正所谓麻杆打狼两头怕,寇蜜是来递抗议并回去升官的,却非来下战书且留下受死的,故作狐疑的看了韩王两眼,他这才换上和缓的语气,拱手道:“但愿大王所言属实,本使这就回去向我家府主回禀,再度细查此案,也请大王敦促臣下清查,莫叫些许人破坏了贵我两方的和睦!好了,本使告辞了!”
大老远跑来兴师问罪,这就完事了!?咆哮呢?指责呢?对质呢?正在构思如何进一步摘清自家嫌疑的韩王,只得一脸懵逼的目送寇蜜转身出殿,末了才想起送上一句:“贵使走好。”
好一阵面面相觑,良久,殿中有名韩臣慷慨激昂道:“敲诈!这定是一场敲诈,他们汉人过年手头紧,想来从我大马韩打秋风呢!好在大王虎躯一震,义正词严,令汉使无法辩驳,只得理亏而走!大王英明睿智,实乃我辈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