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碾碎的花生。加盐、胡椒粉、咖喱粉、黄豆粉,一搅和就成。有咸香、辛香之气。”
“湿料呢?是不是刷在上面的?”李乐手里不停,继续问道。
“湿料其实就是烧烤酱。那个麻烦些,要先用芫荽根,大葱、姜、洋葱,香菜根儿、八角,香叶炸出料油。”
“然后用蒜蓉、辣椒酱、番茄酱、二八酱掺在一起,加适量的糖、味精、蚝油,辣椒面儿,孜然粉,花椒粉,熟芝麻。”
“再和料油一起拌匀,也可以加一点蜂蜜。烤的时候刷在肉上。咋?”
“有配比么?”李乐眨眨眼。
“回头写给你就是,也可以因地制宜,自行加减。”
“谢谢汪爷爷。”
“哎呀,小事,小事。”
随后,老头一番操作,把刚才说的花生碎之类的加了进去。筆趣庫
搅拌均匀之后,伸手食指,在调料中点了几下,见指尖已经占了一层厚厚的调料,伸进嘴里,嘬了几下,闭上眼等了几秒。
点头道,“嗯,这次多加了点胡椒粉和黄豆粉,别有一番味道。你尝尝?”
李乐也学着,沾了一点舔了舔,多种滋味在口腔中上下翻飞,却又相互融合,没有哪种味道突兀。比记忆里那些烧烤干撒加了盐的孜然和辣椒面,要好上很多。
“怎么样?”
“好,要是再加上细嫩的鹌鹑肉、还有炭火的烟气,那滋味,嘿嘿嘿。”
“看来你也是个好吃的。不像小曾和他老师,古古板板版的,没一点乐趣。”汪老头一摆手。
“人间大事,吃喝二字。你若见过将死之人,问他此时最想的是什么,多不是什么子女恋人,钱财工作,八成是家乡的一碗米,一个馍,一道吃食,一杯酒。”
“所以啊,人要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要尝一尝,不要认为自己不吃的,别人吃了就是大逆不道的异端。”
“那您呢?”
“我?”汪老头想了想,“带毛的不吃掸子,带腿儿的不吃凳子,大荤不吃死人,小荤不吃苍蝇。”
“哈哈哈......”李乐大笑。
“不挑食,说明此人大肚能容,有气量。饭桌上看人,有时比酒桌上更准。小子,以为然否?”
“有道理!”
汪老头也笑,呶嘴冲着厨房,“王老师才是吃上面的大家,今晚上见识见识他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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