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洗净之后,大葱葱白切碎,加黄酒、姜丝调和后腌制,三十分钟后取出,用签子串好后,放于木炭上烤制。
待两面发黄之后,撒上调料,继续翻烤至金黄色,就可以撕扯着吃了。
别人没插手,都是王士乡自己弄,火候,撒料时机,全凭个人经验。
李乐接到手里,一股特殊的烧烤香气直炒鼻孔里钻,连着皮,撕下一条,咬了一口,包裹着禽类特有鲜腻脂肪的滑嫩纤维,在嘴里直接断开,汁水随之涌出。
咀嚼间,又有酥脆的口感在牙床山舞动。一种异样的满足感随之充斥全身。
“怎么样?”汪增奇笑眯眯的看李乐,问了句。
“嗯,嗯。”顾不得说话,舔舔指尖,李乐把剩下的一块鹌鹑肉都塞进了嘴里。
除了烤鹌鹑,还有一道葱爆羊肉,锅烧豆腐,芥末墩,也都是王士乡做得。
饶是嘴刁的李乐,在尝过之后,就一直没放下筷子。
看李乐吃的欢实,几个老人也高兴,一瓶二锅头,悄无声息的就没了踪影。
汪增奇还要再拿,却被袁诠悠劝住,“适可而止,你这身子骨,可不敢让你再喝。”
“女主人发话,当听,当听。”
一顿饭结束,洗碗刷锅自然落到李乐身上。
再返回正屋时,几人已经在大案围坐,聊的兴起。
李乐静静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从庙底沟聊到十三陵,从《虞书》聊到《洪水荡及我的灵魂》,聊王老头刚写的大鹰獾狗,秋虫鸽哨;聊在干校的苦中作乐。筆趣庫
他们夸人,也骂人,羡慕谁,也为谁遗憾。
听着听着,李乐头一歪,在沙发上躺倒。
“哎,走了。”
被推了一下,李乐一惊,赶忙睁眼。
汪增奇笑道,“我说的吧,孩子么,哪有什么心思,吃饱就睡。”
王士乡也说道,“这小呼噜打的,我以为谁家猫来了呢。”
“啊?我打呼了?我从不打呼的。”
曾昭仪拉着李乐的胳膊,“行了,赶紧走了,王老师他们要休息的。”
临出院门,王士乡对李乐说道,“这天在燕京,没事了,就到家来。”
“正好这几天天气好,书要晒,家具要见见光。院子里的花架也要收拾。”
“啊?”李乐一琢磨,合着还是要来干活。
汪增奇说道,“呵呵,小子,你这算不错了,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