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开脸。
黄国富拉着身后那年轻人说:“这不放狗找呢么。他是张广志大儿子,这是望兴老柴家你三哥。”
“三哥。”张亮脸蛋子被冻的痛红,眼睛满布红血丝,鼻涕拉瞎的朝柴兵打招呼。
徐宁听到这年轻人是昨天搁柴绍嘴里听到的,被狼群给掏了那人的亲兄弟。
便打消了和对方纠缠的念头,毕竟那小伙被狼掏了,到现在都没找着尸体呢。
徐宁等人可不能耽误人家办正事。
但找人、找狼哪有领狗的啊?这不净办糊涂事儿么!
所以他瞅眼黄大喇叭,说:“使狗找人啊?挺有招啊。”
这话给黄大喇叭整的面红耳赤,低头说:“这不没招么,我打溜儿差点意思……”
李福强适当的说道:“刚才瞅你那傲样儿,我寻思你打围挺硬呢。”
黄大喇叭梗着脖子,回道:“那我不寻思搁外头不能给庆安丢人么,要不硬点受人欺负咋整。”
李福强正要再怼他两句,却被徐宁拦下。
他瞅着柴兵说:“三哥,鹿踪断了,咱回吧?”
“行,回吧。”柴兵应声,瞅着黄国富说:“黄哥,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啊。”
“诶,不好意思哈,我大哥就这人。”
“嗯呐,走了哈。”
“诶。”
随即,徐宁、柴兵、王虎和李福强转身,朝着回去的路走。
而原地的黄国富、黄大喇叭和张亮则目送他们走出二十多米远,这才朝着狗消失的方向追去。
三人奔跑的途中,黄国富撇眼黄大喇叭,问:“大哥,你不挺硬么,咋听那小孩名就软了呢?”
黄大喇叭没好气道:“那是个牲口!你不懂。”
“牲口?这咋还骂人呢。”
“这可不是骂人,那徐二宁打小就不是个物,搁街里混好几年,今年才消停搁家呆着,我听说他搁街里玩的挺猖,有俩兄弟都吃花生豆了,就他啥事没有。头些日子,他就上山打围了,整好几窝猪,还猎头熊……”
“那常家兄弟偷他熊,让他堵家里都不敢出来了,而且我们屯子的许大炮,将青狼扔给他了,知道啥意思不?”
“啥意思?”黄国富没明白。
“还啥意思,那意思就是许大炮挺看好他呗!况且,他爸也不是啥好玩应的,搁林场当大会计,场长都得跟他爸好声好气说话,明白不?”
黄国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