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害怕呗。”
“不是怕,我是特么得罪不起,玛德,他这一家子一个比一个损!瞅瞅给那常家兄弟整的,这些天都没敢出门。”
黄大喇叭叹口气,“我是没寻思他能来望兴这头,我来前儿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呢?你要告诉我,我咋地也能猜出来啊。”
黄国富无奈道:“柴家老大是我铁杆大哥,他嘱咐我啥都不能说。”
“艹,你嘴倒是挺严,就我嘴跟棉裤腰似的呗。”
“诶呀,我不是那意思……大哥,这狗咋没动静了呢?”
“跑没影子了呗,沙楞蹽吧!”
……
“沙楞走吧!”
柴兵听闻徐宁以前的光辉事迹后,便眉头一挑瞅着徐宁,只见徐宁老脸通红,催促道。
“哈哈…兄弟,你还骂过许炮呢?挺有缸啊。”
“诶呀,那前儿岁数小不懂事。”
“恩,那常家兄弟后来咋着了?”
王虎接话道:“后来我们不就来望兴了么,还没腾出手收拾他俩呢。”
柴兵点头:“是该收拾,我听你们讲,这俩兄弟确实不干人事,还想抢我常叔家业?”
“三哥,以前没听我大爷说过啊?”
“没听他说过,我爸那人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都藏在心里头。”
柴兵说完,瞅着徐宁道:“兄弟,这些天你是接二连三让我受惊啊,没想到你搁街里玩的那么猖,往后我去庆安街里有事,踢你好使不?”
徐宁咧嘴,“好使啥啊,提我多挨顿揍呗!”
“哈哈……”
笑罢,柴兵问:“那明天咱还追鹿踪不?今个没瞅着鹿,给我心整得贼乱。”
李福强撇嘴说道:“别说你了,我这心也乱糟糟地,要不是那四条狗,咱保准能找着鹿。”
徐宁摇头说:“没眼的事就别说了,咱俩望兴的事让黄大喇叭知道了,等他回去用不上两天,庆安那片都得知道,你瞅着吧。”
“说就说呗,他要敢巴巴没用的,我大嘴巴子拍死他!”
李福强倔驴似的说道。
王虎询问道:“二哥,你琢磨那黄大喇叭能给人找回了么?”
“咋找啊,他寻思自个家狗是警犬呢?闻个味就能找着人?”
李福强说:“我琢磨他也是搁哪没屁割愣嗓子呢。”
割愣就是搅合的意思,动词。
四个人在路上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