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若实在不行,那日后我便与子产大夫言说一番,让他能够日后多多关照二位兄长也就是了。有郑国上卿予他二人撑着些,日后总要顺遂一些。”
祭乐闻声,这才算是稍稍安心下来,于是又将脑袋趴在李然的胸前。
“唉,你才刚回来,却又要走了,早知道就不让你出仕了。自从当了这个行人,却是一天都不得安生。”
面对李然再度即将远行,祭乐这心中乃是一万个不乐意,本来新婚燕尔的,这下搞得是聚少离多的,岂不是叫人难受?
一边说着,祭乐又将脑袋偏至一旁,脸上满是怨气。
“嗨,谁让为夫这本领大呢?要不然子皮大夫与子产大夫又怎会这般信任为夫,让为夫事事相随?这可不更是说明乐儿选人的眼光独到吗?”
“哼,就你最是能说会道…”
祭乐不无撒娇的如是说着,一头却又钻进了李然的怀中。
“乐儿,为夫此次出门至多二个月,放心吧,很快便会回来陪你啦。”
李然伸手将她拥在怀中,柔声道。
“可上次你在庄园里不是说那王子围很是厉害吗?此次虢地之会…可有把握全身而退?”
祭乐依旧是有些担心。
只听得李然又笑了笑,甚是漫不经心的道:
“王子围的确是个狠角色,但也仅此而已了。”
一切其实早已安排妥当,李然的眼神之中尽是凛然之色。
……
几日后,郑伯率众卿大夫,在城门口举行了盛大的郊祭仪式,为罕虎与李然等一众随从送行。
一行人少说也有千余人,从郑邑的北门出发,朝着虢地徐徐而行。
这一千多人中,罕虎的随从占了一大半,他的门客以及侍卫都争相拥护,所以看上去架势倒也不小。
可实际上,这些人的战斗力基本为零,一旦遇上什么事,光靠这些人想要解决问题,只怕是痴人说梦。
所以一路上,李然让孙武是安排了下去,将孙武此番将已训练多时的侍卫悉数带上,他们那些人,就跟随在郑国使团的后面,另外还派了些武艺高强者,在前方开路,前后一齐拱卫着使团的安危。
而李然的身边,则由孙武与褚荡分别担当车左和车右,随侍左右。
“先生,此去虢地,既是楚人所召,那他们岂会再半途截杀?这既如此,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
孙武还是不太明白李然如此安排的